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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楚想要阻止女孩继续前行,却无法出声。
他拼命地张嘴呼喊,奋力追赶过去,可还是为时晚矣。
那女孩一跃而下,郁楚心底蓦地涌出一股难言的悲伤。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跳下悬崖,试图去抓住那个孩子。
坠落的过程漫无止境,他像是一张没有分量的薄纸,飘飘扬扬,永远够不到落脚之地。
四周空茫寂寥,令人不安。
恍惚间,有声音灌进耳道。
郁楚心头一紧。
那声音颇为乖巧,却带着哭腔。
他听见她在呼唤。
——爸爸。
作者码字速度非常渣,所以写得慢,更得晚qaq周三上夹子,当晚十一点更新,尽量多更,么么哒郁楚这几日陷入了昏睡状态,其间也断断续续醒来过,但左不过清醒片刻,很快又睡过去了。
他依稀感知到自己接受了很多检查,偶尔还会有人在耳畔说话。
可具体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未能听清。
梦境依旧频繁侵扰,似真似假的幻影搅得他不得安宁,每每醒来必是冷汗涔涔。
眼下刚过了零点,郁楚自梦中惊醒,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在工作,光芒清幽,但足以映出他满头的冷汗。
梁絮白趴在床沿睡得正熟,红色的额发覆在郁楚指尖,手指收缩时,能激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郁楚侧眸瞧去,适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贴着一份留置针,床头还挂着小半袋葡萄糖注射液,整条手臂因液体流入血管而变得冰冷透骨。
他轻轻挪动手臂,动作时指尖扫过梁絮白的发梢,后者“噌”
地一下抬起头,用迷朦的、布满血丝的眸子盯着他:“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
甫一开口,郁楚的嗓音略显沙哑,“我为什么又在打吊瓶?”
梁絮白捏了捏鼻梁,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你这几天一直在昏迷,各种检查都做过了,但是一切正常,二哥只能给你打点滴维持体能。”
见他额间布有薄汗,便抽出纸巾替他擦净,问道,“肚子疼?还是又做梦了?”
“做梦了。”
郁楚应道,旋即缓缓摸向腹部,那里依旧平坦瘦薄,瞧不出任何痕迹。
“孩子没事,出血也止住了,但仍需要卧床静养。”
梁絮白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转而又道,“这几日剧组上下以及你的经纪人都询问过你的状况,他们很担心你。”
郁楚眉心堆叠,语气里尽是无奈:“可我就是个拖油瓶啊。”
梁絮白:“你已经非常努力在证明自己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会有更好的发展。”
是他让郁楚怀了孩子,以至于郁楚镇日里郁郁寡欢,身体也备受拖累。
郁楚莞尔一笑,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快睡觉吧。”
梁絮白执拗地坐在床前没有动,直到那袋葡萄糖液体输完、他拔掉针管并将留置针卡上,方才踢掉拖鞋爬上床躺在郁楚身旁。
已有好几日没怎么休息过的梁絮白,这会儿竟没什么睡意了。
他听着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声,说道:“楚楚,编剧那边打算改改剧本,你的戏份会有一些大的变动,最后可能要走be线。”
郁楚对此并无任何异议。
“综艺那边我给你也请了假,后面两期他们会选人暂代你。”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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