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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周身浓郁的信息素、泛红的眼尾,和口腔内壁只有他自己能触碰到的血淋淋伤口,以及嘴里还未散去的铁锈味,昭示着他又经历了一次信息素紊乱,挨过几个小时的生不如死。
穿戴整齐,简暮又往身上喷了小半瓶信息素遮挡剂,才勉强把身上冲鼻的信息素味掩盖过去。
再次抬眼看向全身镜,他还是矜贵自持、气度不凡的简氏掌权人,而不是多年前任由母亲捏扁搓圆无法反抗的废物。
半个小时后,陇峯集团大楼。
路过副总办公室时,发现紧闭多日的门竟然开着,简暮脚下的方向一转,敲了敲门。
进门时,温白正在打电话,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耐心和温柔,听那语气,明显是在哄小孩子。
“好,没问题,叔叔答应你。”
“回来之后去吃什么东西,想好了吗?”
“那要提早想好哦,不然你爸爸可能会带你去吃你最讨厌的药膳。”
“乖乖听舅舅和小雨阿姨的话,不要乱跑,宝宝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叔叔和爸爸了。”
挂断电话,温白朝站在门口的简暮打了声招呼:“在门口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坐坐。”
温白贪图享乐,亏待了谁都不会亏待自己,在办公室里放了全套的按摩设备,简暮选了一张按摩椅,坐进去打开开关,感受着器械在肩背捶打,紧皱的眉缓缓舒展。
温白注意到他脸色不好,帮他倒了杯咖啡,担忧地问:“又发作了?”
“嗯,凌晨四点。”
信息素每次紊乱都极其消耗体力,水分大量流失,虽然在家已经喝了整整一壶水,但简暮喉咙还是干的厉害,把温白递来的咖啡一饮而尽,才和他闲聊。
“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
“坐的红眼航班,刚下飞机就来公司了,浑身累的酸痛,但今天忙,没时间补觉。”
“辛苦了。”
简暮说,“刚才是岁岁的电话?”
看着简暮的脸色,估摸着现在应该已经缓过来了,温白稍稍放下了心:“是啊,他说今天下午航班落地,要我和你一起去接他。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吧?”
简暮颔首:“知道,他们回来的机票是我订的。
你不用管他,出差一趟太累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去接岁岁和小睿。”
“那哪行?”
温白不同意,“自从你们丢下我跑到欧洲玩,我都多久没看到岁岁了,这孩子从出生我就看着他长大,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快想死他了。”
简暮没有接话,忽然沉默下来,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漆黑的瞳孔一瞬不转地凝视着温白,把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你是岁岁的生父,好像也很不错。”
简暮收回注视,手指无意识地拨动手中咖啡杯里的细勺,发出清脆的动静。
当年和霍予安分开后,简暮就把感情看得很淡了。
如果不是那个人,那么无论是谁都一样。
温白是个beta,比简暮大三岁,是简暮名义上的未婚夫。
他是京城政圈大佬家的老幺,多年前和家里人闹掰了,来安海定居创业。
简暮觉得他的科技项目有发展前景,于是往他的项目中投了一点钱,二人便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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