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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堂夏的助理秘书持田健一疾步进入房中,后面,正是大伙盼了一整晚的俏丽人儿,他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听闻持田健一传来的消息,紫堂夏的浓眉总算稍微松开,可是在见到未婚妻之后,那两道松开的眉宇又紧紧蹙了起来。
“嗨!”
心亮醉意陶陶地走进室内,后头跟着诚惶诚恐的饭店经理,看见房里如此大的阵仗,她一双眼睛眨啊眨的,浑然不知大祸快降临了。
看见未婚妻以这副德行回来,紫堂夏俊挺的五官霎时蒙上一层霜气。
“她是怎么回来的?”
问的是饭店经理,饭店经理瑟缩了一下,那两道锐利的眸光好吓人。
“是一名计程车司机送裴小姐回来,他在银座一间歌舞伎座门口载到裴小姐。”
饭店经理据实以告。
“歌舞伎座?”
紫堂夏的剑眉再度拢聚,还打了好几个结。
荒唐!
身为紫堂家未来的女主人,她居然一个人跑去歌舞伎座?
山崎真治想笑又不敢笑,这位看似温文的未来紫堂少奶奶真是出人意表哪。
那天撞见她在紫堂宅邸的樱树下跳怪舞,今天又丢下重要的宴会不管,一个人跑到银座去看歌舞伎表演,真是服了她。
“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
心亮有礼地露出甜美的笑容,但却细细地打了个呵欠,她想睡觉了。
紫堂夏瞪视着她,她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倒下来睡上数十小时。
“全部出去。”
他沉声命令,目光冷凝。
“是!”
得到恍如赦免令的四个字,他们争先恐后的离开,因为他们都知道,房里将会有一场恐怖的暴风雨,他们还是聪明的避开暴风中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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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一退下,心亮就即刻走到睡房,软绵绵地倒在华丽舒软的大床上,鸵鸟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准备来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好累哦!
喉咙喊得又干又哑,她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只觉得浑身燥热,她想好好睡一觉。
紫堂夏跟着进房,黑眸深处凝着炙热怒火。
“你今天的行为让我非常生气,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回答我!”
因为她,他取消了晚上的重要宴会,一整晚他都担心她的安危,而她,居然只是跑出去玩乐?
“呃……我们可以明天再谈吗?”
她打了个酒嗝,试图以目前不清醒的神智混过去。
她也知道自己太过分了,玩过了头,等她一出歌舞伎座,已经九点多了,她慌忙叫了计程车回来,但她也知道这样只不过是亡羊补牢,他一定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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