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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想救莹姐儿又不是只有放了何氏一条路?过继到我们二房,三房,一样的清白,嫁出去也还是侯府的姑娘,没人敢小瞧了去。”
何氏听到这话,挣扎着冲她喊:“你还想抢走我的莹儿,海云舒,你做梦!”
老夫人直接给了何氏一巴掌:“混账东西,你还要猖狂!”
再这么纠缠下去毫无意义。
海云舒乏了:“曹管家,把人拖下去锁进柴房,轮流看守,别叫那心眼儿多的,钻了空子。”
“是。”
眼瞅着何氏被强行拖走,老夫人不禁瘫坐在椅子上。
“云舒,我在这东昌侯府历经三代,可从没见过你这么行事霸道的当家主母。”
海云舒笑:“以前没有,以后就有了。”
“……”
“对了母亲,我还要去账房支些银子。”
海云舒毕恭毕敬的样子,反倒更气人:“想必母亲也知道,要救大哥,上下都得使银子打点,得罪哪路神仙,这事儿就办不成。
“母亲向来深明大义,为了侯府,为了莹姐儿,你也不会不给的,对吧?”
老夫人把对牌钥匙往桌上一拍:“你干脆把管家钥匙抢回去得了。”
“要我说,不给也成,那就让大哥再多待几天。
他身子骨好,不打紧。”
说着起身就走。
“你回来!”
老夫人眼冒金星:“拿去,通通拿去。
我上辈子是造什么孽,养了你们一群孝子贤孙。”
折腾了整整一宿,侯府上下没一个人能睡安慰。
天将擦亮,何氏就被绑着拖去了官府。
瞧这杀人一般的阵仗,吓得白师师半天没敢出房门。
听说,还是海云舒亲自敲得鸣冤鼓。
府衙前,围观的百姓也是里三层外三层,难得有这么个高门显贵的八卦轶事,大家自然是伸着脖子打听。
白师师问:“宝月,你说她会被杀头吗?”
宝月道:“大夫人敢谋害世子,杀头都是便宜她了。
要奴婢说,得五马分尸才能解气。”
白师师忽然想到还在受罪的琮儿,不禁掉起眼泪:“是我这当娘的没用,不能守在他身边,才叫这贼妇有机可乘。”
“奴婢听说,世子毒发时,大娘子还在摄政王府里呢。”
“娼妇,亏得侯爷还说她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依我看,就是一个只顾自己厮混潇洒的荡妇。
可怜我的琮儿,尚在襁褓就要受这种苦,我却连瞧他一眼都不行……”
白师师越说越伤心,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停不下来。
“小娘快别哭了,当心让人看见。”
白师师却哭得更起劲儿,这欺上瞒下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西山涧,凤林庄。
这天并不是约定相见的日子,程子枫对白师师突然到来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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