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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姚信和的手,就小声安慰到:“但你们现在总算过来了不是吗。”
姚信和难得像孩子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脸,歪着脑袋醉意醺醺地笑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才是起步,不过,因为你,公司里那些技术人员那段日子都喘了一口气,他们告诉我,是你让他们知道,原来重复做一件看不到希望的事,和重复听一个人唱一首并不怎么好听的歌一样,都是一样的,绑着脚,扣着手,熬一熬,总能创过去。”
他这话说完,沈倩立马把人扑倒,没好气地哼哼了起来:“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姚信和,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
姚信和此时也跟着她高兴起来,猛地将沈倩忽的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带着醉意的声音,低声说到:“过,不光想过,还想好好得过。”
说完,他抬头亲吻住了沈倩的嘴唇。
沈倩没想到一个眼看立地成佛的人,在醉酒之后,竟然有了强烈的繁衍意识。
她抱着自己的男人,其实也还是有一点疼,姚信和的胃里也依然会生出些许生理性的酸涩。
但相较于第一次,两人的状态显然要合拍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感情的递增,也或许是因为酒精的敦促,甚至到后来,沈倩都能从中得到一点懵懂的乐趣,而当姚信和难受的时候,她也能亲昵地抱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哼着歌,像是在安抚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
第二天醒来,姚信和能够清楚地记得昨夜的事情。
时间不长,就十几分钟的样子,但那样酣畅淋漓的宣泄,让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识里,体会到了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天生应该获取的放肆与欢愉。
顾策过来的时候,姚信和刚刚和沈倩吃完了早饭。
沈倩和顾策不熟,见他们有话要说也没有多待,自己去了楼上的琴房。
姚信和坐在原地,看着手里的文件好一阵,等顾策推了推他的胳膊,才回过神来,脸上带了点难得的笑容,低声道:“我昨天和沈倩又试了一次,早上起来,她说,她很满意。”
顾策作为姚信和和陈大泉多年的老友,跟他们两个童子鸡不大一样。
他十八岁尝试人间情欲,二十二岁就已经身经百战,如今二十八岁,已然成为一代宗师。
他在之前的日子,就时常给姚信和提过一些建议,如今见他终于正常交上公粮,不禁满脸欣慰,靠过去问到:“怎么样,几个小时?”
姚信和脸上的笑意一顿,看了他一眼:“几个小时?”
顾策“啊”
的一声,问:“那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
顾策这下不淡定了,“总不能半个小时吧!”
姚信和这下终于又站了起来,面容阴沉地回答:“十三分钟。”
他这句话说完,顾策没忍住,终于“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而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非好友所为,又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沉痛道:“没事儿,咱们还能进步,说不定你老婆觉得挺好。”
姚信和没有相信他的鬼话。
走到茶室的电脑前坐下,打开搜索的页面,立马看见一个广告页面蹦了出来——每次一粒,每次精神焕发,每次妙不可言,做真正的自己,好男人,就该给她最好的“性”
福。
沈倩原本下来拿杯水,见姚信和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立马哆哆嗦嗦地跑过去,拦住屏幕到:“不是,姚哥,我当时只是想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不疼的方法,然后它就蹦出来了这个图,我看那个男模特长得特别像我高中班长,一时不小心就点了进去,我真是不小心,没有别的意思!”
姚信和看着她的脸,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为什么我早上问你的时候,你没告诉我。”
沈倩连忙举着手回答:“我满足了,我真的满足了呀,我没撒谎,你好厉害的,我都嗷嗷叫了,你不记得了吗?”
姚信和挥了挥手,拿出口袋里的烟,走向后院,蹲在大胖的身边,回头说到:“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沈倩望着他和大胖,一人一狗蹲在一起的模样,特别心疼。
还是阿姨看不过去,过去给姚信和泡了一杯枸杞茶。
姚信和于是望着眼前和自己一样精神不佳的大胖,问到:“大胖今天怎么了。”
阿姨老老实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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