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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撤离,大李心情颇佳,这可都是他在乱世立命的根本呐。
重新安排了队列,他和张德领二百骑在前开路,其余四百骑和辅兵跟随秦光弼在后。
二百多里行军,路上若有敌人也是在安边方向,从身后追来的可能极小,所以只用往前冲而不用断后,派几个斥候在队尾盯着就够。
又跑一阵,队伍再次放慢马速,只让马匹快步疾走。
马匹行动有慢走,有快走,有慢跑,有疾奔,不能一味打马快跑,若行远路还要不太慢,需慢走二三里,快走三四里,如此循环,若非万分紧急,一天行军百十里就要休息。
按说现在就是万分紧急,原拟一口气跑回安边城的,结果走到正午,许是李大心疼马匹,在路过一个水泡子时,命令全体下马休整一个时辰,给马匹喂些食水。
继续上路时,郑哥黑着脸一言不发。
休整前,刚在马背上放了一泡水,下马时裤裆还是湿的。
这你跟谁说理去。
再走一阵,前方扬起一阵烟尘,众人都紧张起来。
为了跑得快、节约马力,郑哥的甲早就脱了,根本不及反应,对方就已到近前,还好是自己人。
若是敌兵,定要吃个大亏。
草率了。
来人是刘仁恭的部队,约有千多骑。
李崇文催马向刘字大旗靠近,那边也分出一支百骑队伍过来,打头正是刘守光。
郑哥凑上去搭话道:“怎么在此撞到?”
“哈哈!”
小刘没心没肺地笑道,“郑队头跑得挺快嘛。”
“你也不慢呐。”
望望刘字大旗破破烂烂,再看这伙骑士,也不似豹子都这般从容。
郑二心说不对啊,大李早跟刘镇将通过气,怎么没有准备么,“从哪路过来,怎就这点人了。
这,这般惨样?”
刘守光满不在乎道:“俺出营向东走,之后折过来。
事发突然,一片混乱啊,大兄领了数百骑断后收拢人马。”
这会儿,奔逃半夜的郑二头晕眼花,也没心情细想这些,刘二怎么说怎么是吧。
就不多问,自坐在马上打盹。
于是两军合在一处,向安边走走停停。
太阳西斜时,又有一队人马追到,正是刘家大公子刘守文。
这一路有近两千人,但状态就更惨,几乎人人有伤,刘守文肩头好像也中了一箭,用布草草包着。
大寨主凑上去打听下来,说有蔚州兵,也有幽州溃兵,跑在一起结伴过来的。
近四千骑就汇在刘字大旗下,继续向东星夜奔驰。
次日天明。
众人心情忐忑来到安边城下,生怕城头冒出个大惊喜。
还好,上面是刘雁郎的大脑袋,这是自己人。
看是刘帅到了,不一刻城门大开,军队一拥而入。
军士们各回营房待命,队头们围在一处,等着李崇文从将府回来。
郑哥困乏至极,寻个角落歪倒就睡,也不知何时被人摇醒。
张眼看,外面已漆黑一片。
各人落坐,李大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珠,向手下做个罗圈揖,道:“幸不辱命,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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