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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个无文的武夫。
这都什么胡乱八糟,还文武之道?读书人的本分?听这个老兵胡诌,卸了任的韩刺史只觉着耳朵刺痛,奈何如今就是天子蒙尘,武夫当道,又有什么办法。
念及身后才十来岁的儿子,韩梦殷违心说道:“不意李将军竟有此志。”
自觉话头对路的二哥大腿又拍,也作态道:“咳。
俺也到过河东,真是,那个房倒屋塌,百姓逃散,怎么说来着……“满目疮痍?”
韩哥不确定地提醒。
“对。
正是这个满目疮痍。
说河东历称雄镇,如今却是满目疮痍,这般打来打去,奶奶地军士开拔钱都发不出来,那百姓还能活么。
都在关内杀来杀去,蝇营狗苟有什么意思。
俺是燕人,家在幽州,瞧瞧卢龙都成什么了,再这般下去,卢龙早晚也得成了河东,连秃头蛮都要骑到爷爷头上屙屎。
俺不耐烦这些,向大帅请令来安抚山北。
对,怎么怎么说来,趁他不成气候赶紧扑杀了……老韩再次尝试着提醒:“防于微末?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
“不错,正是此意。”
二哥挠挠头,对刘三说,“李三常说那个啥,叫守在哪里不如守在哪里那个?”
刘三闻言直把头挠,表示记得不清。
韩梦殷不确定地说:“守在四疆何不守在四夷?”
“对,对对。
就是这话。”
听了这黑厮东拉西扯地胡说,韩梦殷倒是渐渐觉着有点意思。
这李三怕是这厮的弟弟还是谁人?不管怎么,眼前这武夫至少与城中的镇军多有不同,竟知道守在四夷这个道理。
就这几个字,可不是普通丘八能说出口的。
其实韩梦殷此刻非常纠结。
他与李匡筹的幕僚赵珽相熟,早在李匡威时,他就是走赵珽路子,经李匡筹推荐坐上蓟州刺史。
如今李匡筹坏事跑了,胆大包天的赵珽居然不走,前几日还送信来,道是李匡筹准备入朝,跟着去没前途,说他已跟刘窟头搭上了线,留后刘仁恭正在缺人,再次力邀他过去幽州共襄盛举。
前任平州刺史李君操,也就是韩梦殷的老友,在收到邀请信后即带着一大家子屁颠颠跑幽州去投奔赵珽了。
但对于这次邀请,韩某人有些犹豫,想再等等看看。
李匡筹这蠢货干了很多傻事,不少主意还是赵珽出的,刘窟头此次借河东李克用的势回来,局面很不稳当,他摸不清这些武夫是否会为了稳定镇中局面拿人头祭旗。
反正韩老爷可不愿去了幽州抛头颅洒热血。
前面一批几百军士入城时,只与镇军有些接触,之后便四处查探,刺史府来都没来。
但韩梦殷总觉心虚,担心幽州那边开始动手,担心进城的大军会不会来拿自己。
虽然他对李匡筹的作为一无所知,更是毫不相关,但这世道谁说得准呢?他们这些文官,杀起来最是顺手还没有后患。
今日又来大军,韩梦殷是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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