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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耷拉着眼皮,脑海里一片混乱,嘀嘀咕咕道:“我就说太尉大人是个好人。”
太尉哈哈大笑,凑上前笑说:“这次是我失策,叫你挨了罚,我在刑部为你谋了份差事,五品刑吏你可满意?”
我揉了揉眼睛,略微清醒了一些,仿佛是从睡梦中笑醒了一般,捂着嘴笑眯眯问:“五品刑吏多少月俸?”
太尉忍笑道:“一百两够不够?”
我迷迷瞪瞪又睡了过去,抱着枕头笑得乐不可支。
是夜,我退了烧醒来,见夏九州一脸苦相坐在床头,手里还端着一碗药汤。
我接过药汤一口气闷了,苦着脸说:“太难喝了。”
夏九州嗤了一声,把碗摆去一旁,拿了几颗蜜饯给我吃。
我含着蜜饯笑眯眯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当了大官,五品呢,比你还高半阶。”
夏九州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寒窗苦读,高中状元,比你还矮半个脑袋!”
他拧住我的鼻子摇了摇,咬牙道:“你真是人不可貌相,傻人有傻福。”
我讷讷看着他,眨眨眼问道:“难不成是真的?”
夏九州走去一旁倒了杯茶过来,塞进我手里,缓道:“太尉大人今日亲自来参谋院要人,又来家中探望你,叫你养好了伤就去找他任职。”
我吓得脑袋清明了起来,摇头道:“那二哥岂不是要恼我了,他如今也是五品刑吏,今后我就与他一样了,不行不行,这差事我不能去,若是刑役还好些,我怎么能当官呢。”
夏九州气极反笑:“我就不恼你了?”
我拉了拉他的衣摆,笑说:“我攒了银子也是给你娶媳妇的,你恼我什么呢。”
夏九州长长叹了口气道:“太尉打定了主意要拿你与太子划清界限,无论他真情假意,你总归逃不出这几尊大佛的掌心。”
夏九州说着递了包子给我,我躺在床上啃了两口道:“太子殿下刚打了我,太尉大人就来示好,想来是你说的意思了。”
炎热的夏天一晃而过,今年的中秋我伤势还未痊愈,独自躲在房间里度过,夏九州被父亲叫去吃饭,我与洪叔在房里一起吃。
洪叔炖了鸡汤,另有大厨房送来的几道小菜,他知道我喜欢吃鸡腿,执意要把两个鸡腿都留给我吃,我一手一个啃着吃了,洪叔见了直乐呵,笑得见眉不见眼。
九月,太子迎娶侧妃入门,父亲与大哥二哥被请去吃喜宴,我身体已然恢复,换上洪叔为我买的新衣裳,挪着步子走到正院去送他们,顺道也多走动走动。
我许久不见大哥,他身材高大了许多,只眉宇间有些疲色,见了我感慨地笑笑,摸着我的脑袋道:“虽是挨了顿打,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养好身体,好好去当差。”
我含着笑点头,身旁左知言突然面色骤变,他扶着柱子痛苦地弯下了腰。
父亲匆匆跑来扶他,左知言颤抖着身体摇了摇头:“父亲,你们去吧,我身子不舒畅,想在家歇歇。”
我迟疑着上前扶他,左知言不似平时般与我生疏,反而握着我的胳膊道:“我与三弟在家聚聚。”
父亲见他面色苍白,踌躇道:“若实在不适,一定要请太医来看看,或是就近请位郎中也可。”
送走了父亲一行,我把左知言扶去茶厅稍坐,见他实在不舒服,问道:“要不要把你姨娘请来陪陪你。”
左知言恶狠狠瞪我:“叫她有什么问?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缩了缩脖子,倒了杯茶给他,然后慢吞吞在椅子上坐下,伤口仍有些结痂未退,一坐下去便感觉有种撕裂的疼痛感。
我见他面色不悦,又神情慌张,忍不住安慰他道:“二哥,你别不高兴了,太子殿下是皇储,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
“他三妻四妾关我什么事?”
左知言突然暴跳如雷,“我阿谀奉承了他十几年,原想靠着他当个大官,如今想我给他当赤子,简直欺人太甚!
他当我是什么玩意儿?”
我一时间转不过弯来,琢磨了半天,纳闷道:“太子殿下对你这么好,原来你不喜欢他啊?”
左知言涨红了脸骂道:“太尉大人对你也不错,你怎么不嫁给他当赤子?”
我忙不迭摇头,喃喃重复道:“我才不要当赤子,当赤子是要吃苦的。”
左知言怒骂道:“你自己知道还推我入火坑!”
我有口说不清,只能讨好着说道:“二哥你别生气了,我不胡说了。”
左知言砸碎了杯子,捂着额头道:“我伏低做小奉承着他,寒窗苦读了十几年才考中科举,我要脑子有脑子,要靠山有靠山,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我,一朝为人赤子,这些全部都要放弃,凭什么!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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