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想了想又道:“这鞠义麾下的先登营有点战力,当小心为上,别白白的断送了我军士卒,派人立马紧盯鞠义的行踪,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回报。”
沮授回道:“主公,要不要我们再派人前去邺城,问那韩馥要人,看他如何答复。”
我点了点头。
邺城,韩馥召集众人忙商议,率先开口道:“诸位,今日镇东将军又派人前来问我要那鞠义人头,我欲派人前往平原,如实相告,并请求镇东将军入驻邺城,这冀州刺史之位就让与镇东将军吧!”
治中李历忙出列道:“主公,不可啊!
这魏辰乃狼子野心,如今已经占据了半个幽州,青州几乎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又蚕食了我冀州数郡,其心昭然若揭!”
韩馥忙打断李历的话道:“李治中不必多言,作为一州刺史,当为百姓谋福利,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企鹅能保境安民,就是最大的责任,我观镇东将军管理的青州,百姓都很拥戴他,且都已经开始安居乐业,不在惧怕匪寇的袭扰,各郡县农工商各业都逐渐恢复,本刺史不如也!”
李历又道:“主公,他魏辰出自巨鹿,乃是主公的治下,虽然他现在是镇东将军,应该去青徐衮扬四州,为何偏偏要蚕食我们冀州,难道主公就这样轻易把冀州拱手相让吗?那主公对得起先帝的嘱托吗?”
韩馥闻言一怔,心中多少有点愧疚于先帝,但又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想到先帝,我突然想起先帝在去之前交待过我,若我在冀州遇事不决可找魏辰商议,先帝还说,魏辰乃是先帝的人。”
此言一出,大堂内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很是吃惊。
李历闻言也傻了,不可能,这魏辰怎么会是先帝的人,这肯定是主公故意的托词,立马反驳道:“主公,此言下官不信!
这魏辰怎么会是先帝的人!”
韩馥叹了口气道:“哎!
此话千真万确,当年我是拒绝先帝的任命这冀州刺史之职的,本刺史深知自己的能力,我也在先帝面前说过,此魏辰乃有反心,但先帝坚定的说,魏辰就是他的人,先帝信任他。
若不是李治中提起先帝,我差点都忘记此话了。”
说完下得主位跪向南方,拱手举高多少上空声泪俱下的拜道:“先帝啊!
老臣韩馥愧对先帝的嘱托啊!
老臣还数次针对镇东将军!
老臣有愧啊!”
下面一众人忙齐跪倒在韩馥身后,就连李历也不得不跪下。
经过韩馥搬出了先帝,下面一众文武再无半点反对之声。
待韩馥重新坐回主位道:“诸位,其实我们仔细想想,镇东将军所做过的事没有一件是坏事,先是拒守巨鹿挡住黄巾贼管亥的侵扰,又解了长社之围,还不肯邀功,那日在金銮殿上,他还把功劳让给了曹操和袁绍,后又随皇甫将军剿灭黄巾张角,之前又清除青州所有的匪患,并且他的治下百姓都安居乐业!
此等上有忠君爱国,下有为百姓着想的人,这天下不多矣!”
一些话说的李历等一众反对人士,一阵羞愧难当,忙齐齐跪倒道:“主公,我等狭隘了,还望主公见谅!”
长史耿武出列道:“主公,既如此,就立即派人前往平原告知,并迎接镇东将军入驻邺城吧!”
韩馥点了点道:“好,不知诸位,谁愿前往啊!”
此时闵纯出列道:“主公,下官愿往!”
韩馥见有人愿往,立马拿起笔墨,写了一封信,折好交予闵纯道:“此次前去,定要态度谦和,礼数周全!
去吧!”
闵纯接过信涵揣入怀中,躬身拜退出去。
韩馥又对一旁辛评道:“仲治啊!
稍后你安排人去各郡守传令,令他们半月内,都来邺城刺史府述职,并拜见镇东将军!”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