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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头紧握,掩于袖口,隐隐渗出血痕。
严之默瞅准了最后说话的妇人,直言不讳道:“曲大娘,你倒是说说,当年什么事?”
他乍一点名,那曲大娘嗑着瓜子的手一顿,半把瓜子壳落地,她眼神飘忽地左右看了看,挤出一丝揶揄的笑。
“瞧瞧,严童生你这话说得,当年的事谁还不知道?莫说旁的,清哥儿也在这呢,不妨大家伙听他再说说,当年灼哥儿都干了什么?”
看热闹的人群挪了挪位置,还真把躲在人群里的姚家人连带姚清给露了出来。
一时间,无数双眼睛投向他们所在的地方。
姚老爹缩了缩头,姚老大则依旧瞪着院子里的人,那吴氏则狠狠用眼神剜了曲大娘一下。
姚清方才见了一场险些出人命的闹剧,这会儿还白着一张小脸。
他一只手习惯性地捂着胸口,一双眼睛无辜地眨巴着。
半晌,轻轻摇了摇头,抿着嘴唇道:“都过去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一副大人有大量,不愿再与姚灼计较的模样。
两条弹幕此时蹦了出来。
【哦呦,教科书般的小白莲花,就是演技有点差。
】【期待主角赶紧打脸,让这帮极品快点下线!
】人声嗡嗡地响了一阵,都是近处和姚家交好的人,连带姚家人一起安慰姚清的。
严之默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这一笑,又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只见严之默方才这一笑,余波仍在。
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弯,如星光点染。
身上长衫陈旧,唇颊几无血色,可仍是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一时间,几个在场的女子小哥儿,连带姚清在内,都看呆了一瞬。
可俊美的书生郎,却说着无情打脸的话。
“陈年旧账,谁是谁非,本不是今日的重点,只是灼哥儿已是我的夫郎。
当年的事,从头到尾都只有清哥儿一面之词,并无其他人证,我不知道诸位言辞凿凿,说是灼哥儿害人,是哪里来的道理,又有什么证据?莫非也和今日一样,连我有没有喘气都没搞明白,便急着把脏水泼到灼哥儿身上了?”
靠在严之默怀里的姚灼,从先前起便一直心神恍惚,他几次想要爬起来,可都手脚发软,没有力气。
当他听到严之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是他的夫郎时,忍不住心口乱跳,不禁抬头望向了严之默。
姚清刚回过神来,没想到严之默竟会这么说,话里话外,好像都在说自己污蔑了姚灼。
他一生气,就面皮泛红,手指抓紧了衣襟,泪花在眼角闪烁。
“我说的都是真的!
难道会平白诬陷他不成!”
这副模样,看得吴氏心惊肉跳,生怕她的宝贝哥儿犯了病。
登时把人往怀里一拽,朝严之默恨恨道:“果然和灼哥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什么读书人,不过是个穷得叮当响的破童生!
背地里和那丑浪蹄子滚到一处,光天化日里,还装起好人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那姚灼早就许了邻村于老汉,你们这样合该送去浸猪笼!”
眼看又要吵起来,村长的拐杖一顿“咚咚”
砸地,示意众人闭嘴。
逐渐安静下来后,他捋着两撇小胡子,再看向严童生时,心情颇为复杂,总觉得这严童生似乎变了副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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