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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意识渐渐地模糊。
“这胭脂的颜色真好,衬的小风筝愈发的好看了。”
南鸢想要逃离,但全身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收了人家的胭脂又不用,这不是白费了人家的一番好心吗?那就让孤给你用了吧。”
说完,压根不顾南鸢的意愿,顾景珩的指尖便在她的身上流连。
南鸢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然而身上的恶魔却丝毫不会怜惜。
她的泪,只能更让他兴奋,这场折磨才刚刚开始。
屋内香炉中的紫烟缓缓升起,模糊了床上二人的身影。
***
阳光透过竹叶缝隙洒在地上,落成斑驳的影子。
竹影深深,树影婆娑,屋内香炉上盘旋着杳如云雾的烟。
“啊——”
南鸢忍不住喊出了声,她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酸痛难耐。
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了看,却见自己的衣物整整齐齐地穿在自己的身上。
不对啊!
她明明记得顾景珩来过,还在她身上......画了幅画。
南鸢不信邪地把自己衣服往下扯了扯,莹白的肌肤上哪儿有半点作画的痕迹?
“难不成这只是我的一场梦?”
南鸢蜷缩在一起,仿佛在寻找一种安全感,她不可置信地抱住自己的膝盖,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一头秀发中。
她的动作透露出一丝无助和困惑,仿佛在试图抓住一丝丝的思绪,却又无法捉摸。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仿佛在质疑自己是否仍在梦中。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怎么会梦到顾景珩,还是那种......不可描述的梦。
南鸢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顾景珩压在床榻上作画的情形,她脸颊蓦地爆红,一双杏眸瞪大,眼底布满惊骇和羞恼。
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压根不觉得那是一场梦。
可她身上半点痕迹都没有也是事实!
难道她真的像顾景珩说的那样本性·淫·荡,还对他还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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