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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以后我多跟他们说说,省着点花用,不过我看这兄妹俩倒真是学的不少,今忙活一天,谁都夸文娘有礼数,行事大方,去落个户还给咱买东西给钱的。”
提起落户,安谷恨的牙痒痒。
“一群吸血蚂蝗,落户有明文法令,身家清白可经里正同意落户在各个村子,每人交钱五百就行,今天活生生坑了三两银子才给落户文书盖章。”
王氏提起这事也是气愤不已,平常也少有落户的人,要不是当初安大海把孩子们卖了,哪里还需要重新落户。
明明就是安家村的人回来,重新补办户籍文书,硬生生的卡着不盖章,还是子仲那孩子掏了三两银子才给落了户盖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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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银子,那可是庄户人家半年的花销。
“那当家的,我们还是把这二两银子退给子仲他们吧。”
安谷摇了摇头,一路上安子仲为了让他守这钱不知道塞了多少次,都劝不听,就算给了回去,还要再想法给过来的。
“罢了,孩子们死活要给才安心,咱们就收着,今天村里人去帮忙的人多,买的那些吃食都不剩了,你明带着媳妇们给送些米面过去,地窖里的菜多送点过去,他们肯定没有囤菜,让老二和老大回头多砍点木头给桌椅板凳坐好,顺便给屯点柴火。”
王氏听着,也觉得安谷想的周到,也为了今天多的二两银子开心,安稳的睡了。
安子仲忙了一天,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一睡着就会梦见父亲和大哥他们,还有老祖宗,怀远侯府的人。
血淋淋的站在他面前,让他报仇。
安文娘收拾妥当,端了热水,给安子仲脱下鞋袜。
“如今条件不好,没办法沐浴,晚上多泡泡脚,能舒缓不少。”
安子仲撑着身子坐起来,拉着安文娘坐在自己旁边,自己拉起裤腿洗脚。
“坐,忙了一天,你也歇一会。”
文娘点点头,扭头拿来针线筐开始绣荷包。
“别做了,陪我说说话。”
文娘放下针线筐,手被安子仲抓住,攥的很紧,看着安子仲的脸,安文娘没有挣扎,这个个时候他需要一个人的陪伴。
“我今天买东西的时候听到了。”
安文娘见他说了这一句话,停下不再说了,看着他的脸,见着有些担忧。
“我听见有人说老祖宗和母亲她们流放西北。”
安文娘心一紧,手也微微用力,安子仲抓着她的手又紧了一些。
“你不说也是老祖宗交待的?”
安文娘点点头,果然还是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倔脾气犯了,非要去西北找老祖宗他们?。
“老祖宗私下里和我与玉兰姐姐说,若是侯府有一日被人坑害,无论他们能保全哪一个主子,我们都不能让他知道侯府的结果,最坏是全部处死,最好就是流放,都不能让那个人知道。”
安子仲的手死死的攥着,安文娘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看着他咬着牙,眼睛都红了还忍着不哭,跪起来抱着他安慰。
“四少爷,我知道你难受,玉兰姐姐的哥哥,就是白姎姐姐出府前给求了脱了奴籍的吴石,他也得了老祖宗的吩咐,在临京城我们见过一面,我负责带您逃离,他那时已经起身去西北沿路打点,老祖宗给他留了上万两的钱财,可保怀远侯府女眷在西北生存,当务之急是保全您啊。”
“有朝一日,若您能替怀远侯府平反,老祖宗她们才能从西北蛮荒之地离开啊。
您要走科举的路子,不能贸然去西北被人发现了端倪啊,我们必须在这里用安子仲得名义参加院试,四少爷,敌人太强大,我们不能冒险啊。”
安子仲回过神,抱着安文娘,头埋在她的怀里哭泣。
安文娘知道这样不妥当,一个丫鬟抱着少爷,即使是宽慰他,也过了,可安子仲抱的紧,她一直也动不了。
月明星稀,外面的风刮过树叶簌簌的声音,安子仲看着已经累的睡着的安文娘,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得起来,拿起一把新买的斧头上了山。
“上山砍柴。”
早起安文娘没看见安子仲,着急的寻找,看见他留的字条,才放松下来,追出门往山上看,果然有他的身影,才放下心来烧火做饭。
四少爷既然打定主意要回京复仇,那就不能把时间荒废在种地烧火这些事上,还是早日让少爷去读书的好,虽说安子仲如今十七考科举不算早,但是这是最安全的一条路。
“文娘,我这几日和安大山兄弟多攒些木头,柴火,你帮我打听去书院怎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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