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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炎冥从刚才林阔和薄远的对话中也大概了解了那封求救信的故事,他突然有些担心的看着云江月,顾念她大病初愈怕她突然情绪激动,便急忙朝她走了过去,站在她旁边,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薄灵知道薄远和薄恒此刻都在用一种惊慌的眼神看着她,但她这会也懒得给他们解释,只见她转过头去,看着林阔继续问道。
“我且问你,当年你父亲收到这封信,为何没有赶去平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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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我想家父大概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那我今日若想杀你,是不是也可以说我亦有苦衷?”
“前辈,当年你为何要给我父亲寄那封信?当年之事的细节,你又知道多少?”
“臭小子,纵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公侯之位,难道如今就轮得到你来质问我吗?”
面对林阔突然的发问,薄灵突然怒火中烧,她看着面前的林阔,直接一掌打向了林阔,大概是本能的反应,云江月迅速挡在了林阔面前,而薄灵打出来的那一掌便打在了云江月的胸前,随之一个青绿色的白玉流苏荷包从衣衫里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林阔急忙扶住替自己挨了一掌的她,上官炎冥一脸惊慌的走上前去,虽然这一掌并不重,云江月也没受什么重伤,但他依然愤怒的看着薄灵,说道。
“前辈这是何意?”
“何意?我不过是想教训下这个臭小子而已,但你们俩如此,又是何意?”
薄灵看着他们三个笑了笑,又随手捡起了地上云江月掉落的那个青绿色荷包,仔细看着。
“这荷包的做工可真是精巧,图案也是如此精致,想来它对你很重要吧…”
云江月没有说话,上官炎冥听到后又看着这个陌生的荷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林阔看着云江月,心里一股暖意流过,他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带着自己送给她的那个荷包。
薄灵本想将荷包还给云江月,谁料刚准备递给她时,荷包突然松开了,里面露出了一角黄色…薄灵看见这块黄色东西上的花纹,觉得甚是熟悉…她急忙打开荷包,拿出了这块黄色的东西,正是彭武临终前交给云江月的那块叶家军的玉牌…薄灵有些激动一时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这块黄玉牌,那上面刻着的精致花纹,还有那个“叶”
字…她拿着手中的玉牌急忙看着云江月,问道。
“快告诉我,这个玉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云江月看着薄灵突然激动的神情,心想,她怎么会认识叶家的东西?难道她认识父亲?否则她为什么宁愿冒着违背薄氏家规的风险也要写信给忠肃公请他去救父亲呢?“这玉牌不过是我凑巧捡来的…”
“你胡说!
如此贵重的东西,岂是随意可捡的?”
“前辈怎么会认识此物?”
“你先回答我…对了,你们不是想知道十年前的事吗?你若是肯告诉我这玉牌怎么会在你手里,我便告诉你们当年之事…”
“前辈…”
薄远还在因为薄灵当年私下动用家主私信的事气愤不已,如今看她又如此奇怪癫狂的一番做派,厉声说道。
“阿灵,当年之事你竟敢瞒着我私自动了家主私信,竟如此任性妄为,你可知这是什么样的罪过?”
薄灵知道此事一旦被兄长知道,她必然少不了责罚,只是如今在她看来,这玉牌的事比今后面临的责罚要更重要。
“兄长,当年之事我自会向你认罪,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快说,这块玉牌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叶将军的玉牌?”
“你怎么知道这是叶将军的东西?”
“不说是吗?你若不说,那我便直接毁了它…”
突然看到薄灵将玉牌紧紧攥在手里,仿佛下一秒便会将其化为碎块粉末,云江月突然一阵惊慌,冲着薄灵喊道。
“不要…前辈不要…我说…”
薄灵看着她有些紧张的样子,瞬间松了松手,等待她的回答。
“这玉牌是…是我父亲的东西…”
“什么?你父亲?难道你是?不可能…叶家当时不是全都死了吗?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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