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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胸腔激荡难平,她仍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轻佻笑问。
谢冯笙长久与她对视,喉口滚动,语气沉缓,一本正经:“你也可以把这当作是在挟恩图报。”
此话一出,麦穗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逃避般垂下眼,躲开谢冯笙那双坦荡的眸。
他可真是足够直接,足够坦诚。
麦穗兀自扣弄着指节,懈了口气,抿抿唇角:“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你知道的,谢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虽然历来都是有能者居之,但也会综合考虑掌权人的私人情况。
今年春节过后,就是股东大会,如果结婚的事没有解决,我没有把握获得七成以上的支持。”
他冷静地答,仿佛只是作壁上观,谈论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可这分明又是他最看重、最在意的,否则三年前两人也不至于闹得那般不愉快。
“所以你来找我了。”
麦穗忽地起身,“你还有其他选择吧。”
“没考虑过其他人。”
谢冯笙拉住她的手,温和地笑,动作又带着与之相反的强硬,迫使她重新落座,“你是最好的。”
“……”
麦穗一噎,没了脾气,倒不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两句甜言蜜语哄住,而是在思考这事的可行性,“我的身份,我们曾经的关系,你家里那些老古董能同意?”
谢冯笙笑了,为她的口无遮掩,为她的用词准确:“只要你点头,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反对。”
“那你……”
麦穗侧身半对着他,欲言又止。
她想问谢冯笙既然现在可以,那为什么三年前不可以。
可她又有些许害怕,只是些许。
害怕问出口,得到一个令自己难以接受的答案,索性选择闭口咽下,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合同里写明的,会在公证生效后正式交接给你,如果还有其他想法,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
麦穗歪头:“这么大方?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毕竟是让你吃亏的事。”
谢冯笙摊摊手,“你认真看协议了吗,我们的婚姻关系终止与否,决定权在我,虽然大概率能在年内结束,但如果有意外……总归是耽误你了。”
“明白了。”
麦穗点点头,“那我能提一个写在合同之外的要求吗?”
“你说。”
“陪我去一趟寒山寺吧。”
麦穗没给他时间拒绝,紧随其后补充,“我知道老古板们的隐性规定,你不用陪着进去,在车里等我就好。”
“我陪你进去。”
谢冯笙神情自若,端起茶盅,食指在杯沿有节奏地敲着,语气稀松平常,“未婚妻要求的第一件事,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
麦穗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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