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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商会又不是扬州商会,自然不会管。”
宋晟已经做了扬州商会多年的会长,本着有钱大家赚的基本原则,这种恶意的价格战,是绝不允许发生的。
“也是,又不是在扬州,商会定个什么用。”
宋霁初有些自嘲的说了这么句。
宋霁初已经习惯了扬州商会的强势控场,尊重市场的基本规律,有不听话的,扬州商会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听话。
“京城商会该换一换了,哥哥可有兴趣?”
能同时对这么多行当下手,又能让京城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背后的人,八成与皇室有关。
大皇子舒王?二皇子衍王?三皇子平王?亦或者又是他们三人联手?不重要,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只要是囡囡想的,广陵宋家自然是无条件支持,大爷宋筠垂手应是。
“海棠依旧,书籍、笔墨纸砚价格,下降一成,他们不管用什么低劣的法子,到底是让更多的书籍、字画流了出去,能让多一个人瞧见这些,也是好的。”
“铺子,倒是要好好理一理。”
倒是激起了宋霁初的好胜心,和广陵宋家打价格战,那就看看谁能打得过谁。
……宋霁初名下的铺子,歇业整顿了一阵子,将布料进行了区分,一层西侧,放的是纯色的布料,明码标价,只在成本价上加了一点,打破了京城所有布料的最低价。
一层东侧,放的是带刺绣的布料,同样明码标价,虽然比纯色布料价格要贵,也比京城其他的布行,价格更优惠。
二层西侧放的是稍微贵一点的料子,小官家的姑娘,出门赴宴,完全足够,二层东侧都是名贵布料,包括广陵宋家最出名的双面绣,以及广陵宋家推出的新品,只在京城有售,别的地方没有,价格自然也是要多贵有多贵。
在平价布料上少赚的钱,自然能从别的地方赚回来。
再说平价布料,也不是完全不挣钱。
广陵宋家远在扬州,养蚕业发达,京城布行的料子,也大多是从扬州运过来的,宋霁初一手压低了京城布行的价格,一手又扼断了从扬州到京城的布料运输生意,京城其他布行叫苦连天。
,!
不仅仅是布行,其他行当,宋霁初也没有客气。
花千树接了宋霁初新的方子,风头很快就盖过了其他的酒楼,花千树依旧一枝独秀。
胭脂铺子和首饰铺子,几乎是复制粘贴了布行的逻辑,一批平价产品,只是在成本价的基础上稍微加一点,属于那种,普通百姓想买也不心疼,一批稍贵一些的产品,咬咬牙,想买也能买的起,一批高价产品,精雕细琢,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价格自然也是上不封底。
宋霁初选的胭脂铺子和首饰铺子,本来就是京中小有名气的铺子,只需稍加改动,自然独占鳌头。
京城商会一时间被宋霁初打的措手不及,胭脂行和首饰行还好,宋霁初扼断了布行的布料运输,布行掌柜的们天天堵着京城商会,就算找到京城商会,京城商会也拿宋霁初没办法。
京城商会就算得了上面的指示,要对付宋霁初,这事儿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再说临江王府外加一个广陵宋家,财大气粗,硬刚是刚不过的,搞不好还能直接被广陵宋家反杀。
京城商会还要依靠扬州商会,合作共赢。
宋霁初连面都没有露,京城布行已经招架不住了,京城商会上门求见宋霁初,不出意外的没有见到。
京城商会退而求其次去求见大爷宋筠,宋霁初本来还以为,大爷宋筠接管京城商会,要再花些功夫,谁知道居然会出奇的顺利,是该说京城商会太菜,还是说扬州商会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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