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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舔爪爪的姿势停住了,偷偷悄悄地看了眼哥哥。
卓岩:……
不过很快阿银又低头舔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阿银神色有点寂寥,很快卓岩就想明白,石头误解的话他可以一笑了之——反正根本不可能,但阿银不能变成人,肯定也很难受。
于是卓岩摸了摸阿银耳朵,没有说这个话题,而是说:“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借着烧窑的炭火和星光,阿银爪子的药粉被舔去,昨晚还血肉模糊看着很疼的伤口,现在止血结痂,整个爪爪肉垫有点粉粉的——
卓岩轻轻摸了下,阿银爪子颤抖。
“很疼吗?”
阿银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才不疼,就是、就是哥哥摸他爪爪有些痒,酥酥麻麻的。
“我看看劈开的指甲。”
卓岩握着阿银爪爪,阿银的肉垫垫是粉色的,整颗掉的指甲那儿一层薄薄的痂,再长长就好了,不需要敷药了。
“好了没什么大事了,这几天尽量别动这个爪爪。”
卓岩松开时,没忍住又捏了一下阿银肉垫。
阿银毛茸茸耳朵颤动,看向哥哥嗷呜叫。
知道了。
烧火的石头低头继续烧火,只是心想:卓岩怎么喜欢摸兽人的爪子啊,刚还捏了好几下。
而后又一想,他阿父阿妈交-配时,阿父喜欢咬阿妈的脖颈,阿妈喜欢咬阿父耳朵。
应该是一个道理。
卓岩丝毫不知道,他给阿银检查伤口行为,落在石头眼里已经是交-配的性-癖了。
此时,卓岩拍了拍手,走了过去,跟石头换班。
石头自带了草席,铺在炉窖另一边,此时盖着皮子说好。
“你一会叫我。”
“放心吧。”
卓岩答应。
部落习惯,大家都是早睡早起,除非兽人夜晚进行捕猎追踪才会熬夜,石头忙活了一天,早都困了,此刻倒头就睡。
夜晚气温还是有些凉意,卓岩坐在炉窖跟前不冷,添木炭,摇鼓风机,火势很旺。
然后阿银二只脚蹦蹦蹦过来坐在哥哥身边。
卓岩:……好笑又好可爱啊!
于是没管阿银,阿银不困陪着他,一起烧窑。
烧窑人时间久无聊容易犯困,卓岩时不时跟阿银絮叨些话,什么明天吃什么,以后打猎注意安全,就算是受伤了也没关系回来告诉我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他知道,这个世界兽人外出狩猎,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
阿银嗷呜嗷呜叫,他都听哥哥的。
卓岩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变得很漫长,话说着说着就停了,阿银在他困得时候嗷呜叫了声,卓岩警醒,一看炉窖火还很旺,幸好幸好,阿银提醒了他。
又过了很久,石头醒来了,换石头来烧。
卓岩跟石头换班,“我不知道现在多久。”
“这个好办,你问阿银。”
石头打了个哈欠,坐下来添木炭。
“阿银会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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