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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夫,您也太好脾气了吧,居然任由那沈流风打您!”
刚踏入清风院,一直隐忍着的墨玉就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气愤地说道。
林以安抬手轻抚着脸上的那道醒目五指红印,侧过头来,目光温柔地望向墨玉,轻声说道:“可是……他也已经被家主罚去在祠堂跪两个时辰,不是吗?”
墨玉微微撅起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过去的日子里,尽管薛宝峰和沈流风父子经常欺负自家主子,但这确实是家主第一次因为自家主子而惩罚沈流风。
然而,虽然沈流风迫于沈维桢的威严,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向林以安磕头敬茶认了错。
但是,深谙沈流风脾性的林以安心里却很清楚,沈流风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像沈维桢要求的那样,老老实实地听从安排接受婚事的。
而他林以安,则恰恰在等待着沈流风再次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也好让那沈维桢对其彻底厌弃……
果不其然,两日后,也就是二月十四日那天,沈流风一反常态,起了个大早。
他命令自己的贴身小厮,带着几匹搁置多年、颜色令他厌恶的布,以及一盒他戴过、已经厌倦了的首饰,坐着马车前往城东的逍遥王府。
辰时四刻,城东逍遥王府念云筑里的沈流年,刚用过早膳就见管家钱满堂脚步匆忙而来。
“奴才见过沈王俊!”
钱满堂一步入沈流年的寝室,就赶忙朝他躬身施礼。
沈流年面带微笑,看向钱满堂,不解地问道:“不知钱管家特意来此一趟,究竟所为何事?”
钱满堂恭敬道:“回禀沈王俊,是您爹家的兄长来了。
奴才方才已经让他先在前院花园的西偏厅等候,不知您是否要接见他?”
站在沈流年身后的天吉,听到钱满堂的话,忍不住吐槽道:“主子,这可真是稀奇了!
您都来这逍遥王府一年多了,而那沈家的人却从未出现过。
今天,这吹的是什么风呢?”
天吉的话夹枪带棒,充满了对沈府之人的不满。
虽然天吉不是出身沈府,但在伺候沈流年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后的命运会跟眼前的这位俊美公子紧密相连,对于沈流年,他自然是全心全意维护的。
沈流年眼波流转,媚意横生,略微思索之后,只见他薄唇轻启,缓缓说道:“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本君既然已经嫁给了王爷,自然是得以妻家为重。
只不过,来者是客,兄长来都来了,本君去见见亦无妨……”
说到这里,沈流年微微侧头看向钱满堂,吩咐道:“钱管家,麻烦你前去告知兄长一声,就说本君临盆在即,身体疲乏,如今才刚起身,需要洗漱更衣用早膳一番,且让他先稍等片刻。”
钱满堂的目光悠悠地扫视了一眼房中百灵台之上那用过的饭菜和碗筷,人精的他并没有多嘴,只恭敬地应了句“是”
,接着便却行离去。
虽然沈流年没有明说,但钱满堂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那就是这位沈王俊跟自己爹家的兄长关系并不好。
是以,当钱满堂回到前院西偏厅的时候,一方面传达了沈流年的吩咐,让沈流风继续在此等候;另一方面,在钱满堂离去之时,他还特地悄悄吩咐府里的小厮们,让他们大可不必对沈流风太过热情,冷冷将他晾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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