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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陆王氏扑到陆言深身上,揪着陆言深的领子大哭加大喊,“我今日被这一对贱人羞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府里生活,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老爷,这陆府,要变天了,这贱妾庶子要当家了。”
陆言深握着陆王氏的手,焦躁的安慰,“别胡说,你永远是这陆府的女主人。”
然后回头瞪着陆时礼和文姨娘,“放肆,反了你们了。”
陆时齐转身,一脚踢到了陆时礼肩头,陆时礼被踢倒在地。
文姨娘不停地磕头祈求原谅,陆时礼倔强的跪好,看到母亲卑微的样子,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心上割。
他扶起母亲,跪的笔直,恭敬行礼。
“父亲,夫人,今日是儿子违背礼教,与母亲无关,请父亲责罚,但放过我的母亲。”
陆言深考虑到陆时礼已经贵为驸马,如果再跟以前一样随意责罚,怕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陆王氏和两个儿子看出陆言深的犹豫,于是,陆王氏哭的更大声了。
“老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为你打理着府中上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竟然为了他们打我。”
陆王氏掩面痛哭。
陆时安陆时齐一左一右安慰着母亲,“是啊,父亲,母亲这么多年陪伴在您身边,一直遵礼守规,何时受过今日的委屈啊。”
陆言深看着陆王氏脸上赫然的巴掌印,心里升起了几分愧疚。
“三弟他今日明明看着我们全家受罚,不但不开口求情,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他眼里还有父亲母亲吗?还有一点规矩礼教吗?”
陆时安气愤的说着。
“是啊,大哥说得对,前几日,我们两想去公主府看他,谁知人家根本不见我们,到底是三品驸马了,我们这小门小户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
陆时齐回头鄙夷的看了陆时礼一眼。
,!
陆言深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父亲,求父亲明鉴,时礼绝没有半点忘本之心,也绝不敢仗着自己驸马身份生出不敬之心。”
陆时礼还是跪的笔直。
“老爷,你看他,嘴里说着不敢,可你看他哪有半点悔改之意,半天连个头都不磕,摆脸子给谁看呢。”
说着,陆王氏就拉着两兄弟往外走,“这府里是没有我们娘三儿的立足之地了,我们走就是了!”
陆言深立马拉住,“别闹了,今天已经够乱了。”
“时安,时齐,快扶你们母亲坐下。”
陆言深心里的火被他们一闹拱起来了,刚成婚就敢目无尊长,如果不给点教训,恐怕以后更目中无人了。
“陆时礼,你目无尊长,不敬兄弟,今日若不给你个教训,旁人以为我陆家毫无规矩可言了,我也不配做这礼部侍郎了!”
陆言深一甩袖子转身坐到椅子上,“来人!”
“老爷,不要啊。”
文姨娘跪爬到陆言深脚下,揪着他的裤脚声嘶力竭的求情,“老爷,礼儿他身体太弱,实在是受不住家法。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罚我吧,老爷,礼儿真的受不住的。”
陆言深一脚踢开了文姨娘,但文姨娘顾不上疼痛,立马又爬回去抓住陆言深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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