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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漫给她舔,柔声让她把腿张开点,又强硬,死按她的双腿不放,舌尖玩弄。
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斯文外表下的粗俗,她感到反差、兴奋,双手紧抓着床单。
她咬着唇,想哭,舒服得哭。
很久没做了。
她坐他前面,半清醒,慢慢被插入的。
进去时,他说好紧。
他喘息于里头的青涩、紧致,插入时,从头到脚仿佛失重了一下。
刚开始,他的性器离?子宫有一段距离,只进个头,温柔进出。
一段时间后,他哑声在她耳边说自己要快一点了,便将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挺动腰臀,发力着,有点飙地撞击。
他每一次抽出,就带出她一些水,插入时,也挤出水,滴在他大腿上。
床单湿了一片。
过了些久,见她可以了,江漫就不满足了。
“进深一点可以吗?”
他绅士地问。
她又不好意思说要,就说不要。
心里说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完全不像他。
更不像的,是他用手摸着结合处,说:不要?但你爽得这儿一直在抽搐。
狗男人,现在是彻底学坏了。
路柔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神经乱着,嘴上拒绝,身体却在渴望。
他也如她的意,挺腰一个深入,开始撞子宫。
好深。
想尖声。
这样深,就像子宫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
他几乎粗暴地抽插,反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与他分开一点缝隙。
她抓着他的手,表情看上去痛苦,声音破碎,她没看到爆竹,却感觉它正在身体里炸开。
喘息内隐隐有哭声。
江漫的喘息也变得粗重。
他的两个手指扣进她嘴里,向上顶弄,一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
生活中,他对她一向是温和的、听话的,让她做主,却只有在床上变得专断、强权,掌控着她的身体。
在性爱上,她才能彻底感受到,江漫是一个男人,一个体力旺盛、攻击欲强、野兽一样的男人。
“换个姿势?”
他抽出来,吻了吻她的脖子。
已闻不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月,爬上来了。
反抗不了、清醒不了,被后入掐着腰撞,她的大脑舒服到快要溶解。
灯光下,墙上的影子也被他撞得呜咽。
她被他剥光了,光洁的身体,殷红的吻迹。
他呢?他穿得好好的,上衣一个扣都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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