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薄年被男人这一声缱绻的“年年”
喊的晕晕乎乎,却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椅子上了。
湿漉漉的发尾被男人托在手中,吹风机呼出的热风喷洒在薄年头顶,他才忽然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只有他和周迟旭两个人,不必再像白日里那样,装作恩爱的样子,说着肉麻的称呼。
青年张了张嘴,他想让周迟旭把电吹风给他,他自己吹就好,然而当男人的指尖轻抚过他的发根,带起一连串又麻又酥的痒意后,薄年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盯着自己写着“今天一定早睡”
的手机壳,薄年像一只被摸舒服了的猫,意识模糊地想到:今天和那些周家旁支虚与委蛇,已经把他的社交能量全都耗尽了,让周迟旭伺候他吹头发有什么不可以?
而且这是周迟旭主动要给我吹的,可不是我自己要求的。
这么一想,薄年在那儿坐的便更加理直气壮了。
从周迟旭的角度看过去,是青年背对着他露出的乖巧圆润的后脑勺,和那被头发蹭湿,修长白皙的脖颈。
是困了,难得这么乖。
若换成以前,少不得要怼他几句。
眸中眷恋一闪而过,男人抚摸着青年绸缎似的头发,在不断吹出的热风之中,指尖每一次蹭过那人细腻光滑的皮肤,便总能让周迟旭的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压抑的颤栗。
男生头发不长,没过一会儿便吹干了,薄年有些昏昏欲睡,待到吹风机的声音停止后,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看向那个正将电吹风的线一圈圈缠紧收好的男人,小声问道:“这里又没其他人,你刚刚干嘛还喊我年年?”
周迟旭将收好的电吹风放回了抽屉,路过薄年时,将他额前乱糟糟的头发往旁边拨了两下,露出了青年挺翘俊秀的鼻梁。
薄年浑身都困乏的很,懒得喷他,懒懒地靠在那儿不想动。
周迟旭道:“若现在不叫顺口,我怕以后叫错了露馅。”
薄年反驳:“我们以后住在海市,也不是很经常和你家里人见面吧?”
周迟旭:“你也说了住在海市,和林姨见面的次数可就多了。”
“……”
薄年沉默了一会儿,默默把头转了回去。
看他这副吃瘪的样子,男人微微勾唇,转身走到了衣柜前,从里头的一件纯黑色羊毛大衣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看着手中的丝绒盒,周迟旭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其在手心之中握紧后,才转过身,又重新回到了薄年面前。
“年年。”
被他这么叫了一天,薄年都已经有些习惯了。
青年懒懒地抬起眼皮,黑葡萄似的凤眸倒映出男人的目色沉沉,薄年歪了歪头,拖着长音问:“在呢——年年在呢,又干嘛呀?”
他这样没有抵触,没有防备地看着自己,歪着脑袋时发丝垂落在面颊上,像是在撒娇似的。
周迟旭被他看的心里痒痒,眸色渐深,又往前走了一步,在青年跟前单膝跪了下来。
薄年懵了懵,疑惑道:“干嘛?”
“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