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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面子嘛!
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回到正院,卫窈窈就让孟纾丞去沐浴:“等您回来,喝完醒酒汤就去睡觉吧,再晚睡,明早要头疼了。”
看她沉迷的一头扎进他喝醉酒的戏中,孟纾丞有些无奈,抬脚往浴室走。
卫窈窈双手叉腰,深叹一口气,她照顾的应该还挺好的吧!
兖州的宅子小,只有一个浴室,卫窈窈只能等孟纾丞沐浴完才能去,她打了个哈欠,有些累了。
孟纾丞从浴室出来,没去书房里的隔间,而是径直去了卧房。
绿萼正捧着一件外衫往卫窈窈肩头披,卫窈窈趴在桌上睡着了。
孟纾丞眼神示意绿萼出去,走到桌旁,垂眸看卫窈窈,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面颊压出两道红痕化作胭脂,挤压得水润的嘴巴微微嘟起。
孟纾丞手指微动,缓缓抬手,指尖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拂到一旁,露出一截白色的纱布,想起今晚她的行为有些好笑,又有些疼惜,指腹轻轻摩挲着纱布。
脑海中还记着头两次见到她的模样,一挑眉,一瞪眼,又倔强又鲜活,这条纱布遮住她漂亮的额头,也盖住了她张扬舞爪的气势。
许是扰了她的美梦,她眉心蹙起,呢喃了两声,听不太清,孟纾丞不由得俯下身,她又安静了。
孟纾丞默默地望着她的睡颜,指尖下滑,贴着她的眉心,动作轻柔地揉了揉,看她眉心舒展,才慢慢挪开手,待手指悬在她耳边时,又顿住。
心中升起一股贪念,他想,应是如她所言,他喝醉了。
再俯身,薄唇在她眉心落下一剂清浅克制的亲吻。
一更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颤抖的睫毛轻轻地擦过孟纾丞的下颚,孟纾丞手臂弯曲,垂眸凝望着身下的人,静静地等待着她,平无波澜的眼眸深处光华流溢,暗潮汹涌。
卫窈窈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迷瞪瞪地盯着离开很近,近到可以听到他气息的孟纾丞。
“你洗好了?”
“嗯。”
孟纾丞松开撑在桌面上的手掌,声沉得像悠远的古钟。
卫窈窈抬手,手指拂过压疼她面颊的耳坠,华珠清脆,她弯起眼睛:“那我去啦!”
随着她的离开,卧房内又恢复平静,好像没什么不同,但置身其中却能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无声蔓延的寂然,孟纾丞衣冠端肃整齐,倚着桌沿,低垂眸光,若有所思。
隔壁浴房传来微弱的响动,孟纾丞弯唇一笑,恻隐之心原来只是非分之欲的开端。
月娘扶起被卫窈窈推倒的衣架。
好在上面还没有搭衣服,月娘接过卫窈窈手里的衣物放到杌凳上,拿起巾子擦拭衣架:“娘子去吧,再不洗水要凉了。”
卫窈窈一惊,回过神,忙踩着凳子跨进了浴桶,温热的浴汤瞬间将她包裹,卫窈窈舒适的喟叹一声,拿起打磨光滑涂了漆面的葫芦瓢,舀了热水浇在锁骨上,水流顺着娇嫩的肌肤滑下,热烘烘的水汽蒸得她眼眸含水,面颊酡红,宛若待人采撷,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手指轻轻地触碰眉心,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像午后阳光般轻柔惬意的余温,再抚摸眼皮,孟纾丞的下颚冒出了看不到却摸得到的短茬,不经意地擦过,有些刺人,更有些发麻。
他为什么会亲她?卫窈窈咬着唇瓣,心脏不可思议的突然噗噗剧烈跳动,又慌又急,她根本无法控制,心烦意乱的用手压制,面颊的羞红却越发动人。
卫窈窈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却忘了她在水中,泄了力气,整个人往下沉没:“啊!”
月娘刚将她干净的衣裳搭到衣架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忙跑过去,将她从水里捞出来。
卫窈窈漂亮的肩胛骨在水面沉沉浮浮,若隐若现,用簪子束起的发丝湿漉漉的凌乱地散在纤薄的肩头,细长地胳膊搭在桶边,搁着下巴,丧气地叹一口气,水珠从鼻尖低落,她终于冷静了。
“娘子怎么滑下去了。”
月娘将掉到浴桶外的葫芦瓢捡起来,笑着说。
卫窈窈直起脑袋,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一缕发丝被她顺手轻飘飘地拂过:“没坐稳。”
卫窈窈匆匆洗完澡,穿着宽袖衫子,坐在凳子上由着月娘帮她涂药膏。
“这药膏效果真是不错,有些小的伤口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月娘想起偶然听陈嬷嬷说过,“这是京城大太太的娘家的秘方药膏。”
卫窈窈后脑勺除了一个大的创口,周围还有几处擦伤,虽然最严重的地方还没有开始脱痂,但一些细小的伤口已经恢复了。
替她擦完药膏,月娘拿起纱布,她的伤口不流血也不要敷了药,纱布只需要绕薄薄的一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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