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看不出来吗,雁平桨,只有你希望尽快结婚。”
雁平桨觉得自己被骂了。
不是父亲那种直白的冷嘲,而是迂回,委婉,带着一种安知眉独有的直言不讳的热讽。
你们这些不恋爱脑的都有病。
雁平桨晚上独处时,脑子里全是这句话。
他想不通为什么只因为他想和她结婚,对方就要分手。
这难道不是一场恋爱最好的结局吗?
他们可以放心做爱,上床,接吻,因为每一次亲密都不会在未来成为回忆的负担,都有它发生得理所应当的理由。
想不通,但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同意,毕竟安知眉那样坚决。
而后雁平桨就气急败坏地发现,安知眉早已经买好了七月的机票,还一言不发地请假独自去办签证。
他始终落在她后面,被动地接收关于她的信息,猜她的想法和心愿。
甚至狗急跳墙,雁平桨有过一阵子迁怒于母亲的做法。
雁稚回并未生气,把因为儿子顶嘴发火的蒋颂哄进房间,跟雁平桨分析他做错的地方。
“谈恋爱面对的是真正的人,”
雁稚回道:“你无法按照别人的攻略,把喜欢的人捏成自己理想中的性格。”
“可是如果我期待的她就是那样的呢?我以为她就是那样的。”
雁稚回笑着看他:“那就分手,就像知眉做的那样。”
她看着儿子近年线条愈发清晰的脸,温言道:“恋爱是做对方的伴侣,不是做对方的性奴。
伴侣是求存同异,性奴是承纳迎合。
你以为她喜欢的,她其实不喜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雁平桨没吭声。
事实上如果说他是安知眉的性奴,他也不能反驳什么。
那种事情的快感在容易冲动的年纪里本就让人上瘾,他常常是求着安知眉碰他,而后在她也情动的时候,兴奋起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跟自己较劲,跟父亲较劲,因为对方在这分手的三年里曾嘲讽他反正分手了,“不用”
,所以就算结扎可能会疼也不影响什么。
用不到,因此不用,或者就像今夜此时,和手共同升温。
雁平桨轻轻吸了口气,压抑着差点出口的呻吟仰起头。
他手上有点忘了分寸,用的力气一时大了点儿,前半夜性器因为频繁射精正敏感得很,这一下又直接被自己手冲出来,全射在内裤上了。
雁平桨绷着脸,胳膊青筋明显,手指微微发颤,因为清楚知道自己正坐在客厅明目张胆自慰,衣服还尤其完好,所以不可抑制地再度激动起来。
怎么不用?他想。
他今天就被用了,安知眉骑在他身上俯身来亲他的时候,外面的雨就像现在这么大。
小穴里温热湿润,富于弹性,女孩低声说好撑,捧着他的脸把尾音喂到他口中,腰肢起伏着来坐他,连接的地方噗叽噗叽地响。
一直到雨势小下去。
雁平桨原本发誓不在她面前再说出脏话的心思被丢掷脑后,他声音沙哑地骂了两句,说自己真的好爽,被安知眉轻轻扇了下腰上腹肌一侧。
“又说脏话。”
她扯住雁平桨的头发,垂眸看着他:“撞我……快一点。”
——————————————
按时间线,这时候的雁平桨已经快二十五了∠(?」∠)_
下一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有点慢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