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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策勾起一抹狠绝的笑。
贺重玉并不知道有人正挖空心思准备对付她,对付贺家,她才刚回家不久,就看见竹苑院门大开,母亲就坐在里面等她。
“喜鹊,我突然想起来寻香坊还有一笔账没查,我再去看看……”
贺重玉感觉一股凉风窜过脖颈,她拍了拍喜鹊的肩膀,然后拔腿就准备开溜。
“站着!”
叶蘅芷敲了敲桌面。
于是贺重玉只能乌龟踱步似的慢吞吞移到母亲身边,“母亲,我最近很听话,出门去也都是干正事,我可没闯祸——”
叶蘅芷鼻子微皱,“你是去掏牛粪了么?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下午那股沤料的腐臭快把贺重玉里外都淹透了,即使她方才在寻香坊被云娘逼着换了衣服,还拿香露从头喷到了脚,还有一股隐隐的臭气从她身上扩散开来。
“祖宗!
快去洗漱!
不然可赶不上赏花宴了!”
贺重玉一听这话,就头大如斗,什么赏花宴,明明是相亲宴!
她年岁正好,叶蘅芷虽然并不急着给她相看亲事,但也把这个打算提上日程,光这个月,她就和母亲去了四次“赏花宴”
。
贺重玉明里暗里和母亲抗议,但叶蘅芷义正辞严,“我又不是逼你立刻嫁人,只是去喝喝茶、赏赏花,又如何?就不能多陪陪母亲么?”
叶蘅芷还说,“好亲事倘若不占得先机,就被人全挑走了,往后只剩下歪瓜裂枣……就算事不能成,起码得心里有数罢?”
反正母亲总是有理,贺重玉就当做陪她出门闲逛,无奈地进屋准备洗漱。
“用你那些香露好好擦擦,瞧你都臭成什么样儿了!”
叶蘅芷好气又好笑地轻点贺重玉的额头。
等贺重玉再次推门出来,换了一身月白锦袍,她长身而立,束发的绸带在脑后飘扬,衣摆和袖口都绣了振翅的白鹤,衬得她英姿飒爽。
乌云正啃着干草,似乎是今天的干草格外香甜,它踢踏着马蹄,摇头晃脑,长长的马尾抖落风声。
贺重玉刚瞄它一眼,听见母亲的声音,“放下你的念头,今天和我坐马车。”
贺重玉只好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两手背在脑后,朝着乌云嘱咐道:“小乌云呐,母亲不准你和我出门,你就乖乖呆在家罢——”
赶车的还是老李,他看见贺重玉,咧出一嘴大白牙。
自从贺重玉学会骑马,老李差点就无用武之地了,每天懒懒散散地都快闲出了毛病,只有偶尔贺钦或者叶蘅芷需要的时候才套车赶马,要么就是被贺重玉指派去搬花拔草抗竹子,平时就靠在墙根底下晒太阳,整个人都摊一张大饼,懒洋洋地熏着阳光。
“今天这赏花宴是哪家的?不会还是邓伯母罢?”
叶蘅芷轻笑:“你猜对了,还是她,她就喜欢做媒。”
贺重玉闻言当即后仰,“邓伯母可真有闲情逸致……每年都乐此不疲地办赏花宴,我看该把月老庙的泥像搬下来,换成她坐上去,以后还拜什么月老,只用求她就完了……”
贺重玉第一次见这位邓伯母,就是在她举办的赏花宴上。
邓夫人慷慨健谈,疏朗豁达,和许多高门夫人、当家主母都谈得来,交往密切,加上她是荣州刺史夫人,即使关系没那么近的也都卖她面子,她的赏花宴说一句“门不停宾、座无虚席”
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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