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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重玉醒来,两眼逐渐恢复了清明,她盘坐在床榻上,屏气凝神,似乎在沉思什么。
“姑娘,你醒啦!”
喜鹊匆忙放下手上端着的水盆,木盆里的水哗啦洒了一桌。
贺重玉扭头盯着喜鹊:“我方才到家,可能是舟车劳顿,头脑迷蒙,出现了幻觉……”
她直起腰,眼神中藏着一丝惶恐,“有个红衣服的老头儿说姐姐做了贵妃,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喜鹊立刻耷拉着脸,眉毛揪成麻花:“是真的,那红袍老头儿是宫里的内监!”
“我一定是疯了——”
贺重玉泄力仰倒在床榻上,看着头顶的床帐,两眼无神。
忽然,她一骨碌爬起来,匆匆往书房跑去。
“父亲!”
她哐当推开木门大喊,书房里的人都抬头来看她。
贺重玉才站稳,看见书房里站着的不止父亲,母亲,还有薛县尉,许县丞,却没见那个红袍内监。
她冲上前,焦急地问道:“他们说姐姐做了贵妃,是真的么?”
贺钦面色愁苦,但还是朝她点点头:“是真的。”
“老皇帝驾崩了?诚王登基了?他娶了姐姐做贵妃?”
书房里站着的几个人,没有人对贺重玉这番堪称大逆不道的话有何作态,毕竟中午内官天使抵达贺宅宣旨赐恩的时候,贺钦可是一把掀飞了诏书,拒不接旨。
内官来得猝不及防,贺钦想要去信谯州询问始末,都来不及。
内官看贵妃如今圣眷正浓,面前站着的又是贵妃的生父,便只当他这副模样是惊喜至极,口中更是连番奉承,连塞带扯地把诏书堵到贺钦手中。
此时贺钦无可奈何,声音沉重:“陛下龙体安泰,正是他……此事也和诚王不相干,他已经迎娶正妻。”
贺重玉想到在庭院中时,内监百般恭维,说圣人对娘娘的心意可是独一份,这份殊荣前无古人,当年宠冠六宫的容淑妃,纵使出身定陵容氏,初入宫时也不过封了五品才人,哪里比得过娘娘,一入宫便是一品贵妃!
贺重玉简直想冷笑,你把容妃和我姐姐拿到一块儿比对,不觉得荒唐么?姐姐差点就做了容妃正儿八经的儿媳,只因皇帝迁怒,不仅毁了婚事,还把姐姐贬至道观。
不为别的,单单为了这个,他居然还敢娶姐姐!
当年皇帝一句话,便让姐姐重华蹉跎数年光阴,贺重玉同时苦心数年,只为了把姐姐从那荒山野观平安救出来,可一番心血再次因皇帝一句话而付诸东流。
贺重玉隔着荷包的软布,握住那只石鹤,她的身体似乎完全僵直了,好像一桶冰水劈头盖脸地泼洒下来,通体生寒。
无论是贺钦还是叶蘅芷,从谯州回到郗宁之后,渐渐生出对大女儿能平安归家的信心,他们还闲来商量,重华以后的婚事可怎么好呢。
叶蘅芷说,愁什么,她的女儿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得好好养在家里。
于是慢慢地,贺钦和叶蘅芷都释然了,不嫁人也没什么不好,一家人聚在一块儿,未尝不是好日子。
如今重华终于要嫁人了,嫁的人还是世间顶尖的尊贵,是当今天子,而她的身份,是天子的贵妃。
的确贵不可言,如果当今陛下不是个比父亲贺钦年纪还大的老头子的话。
的确相当爱重,如果不是贺重华的未婚夫,正是当今陛下的儿子诚王殿下的话。
贺重玉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提到“贵妃”
的那些话头里,掺杂着许多诋毁。
那些人说,即使在寻常百姓的家中,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丑事,即使发生了,也要因为心虚好好遮掩住。
因为事属皇家,这便成了天子真心的证明,至于恶人么,自然是卖女求荣的贺家与蓄意勾引的贵妃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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