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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野“嗯”
了一声,心里早有了打算。
回到房间,季应已经昏睡了过去。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微弱的光,映照在他虚弱的脸上,宛若在垂怜一盏精美又易碎的瓷器。
江平野伸手,在季应的额头上贴了一下,感觉温度好像又高了几分。
“季应。”
江平野叫他,“量一下体温。”
季应没有反应。
但温度计冰凉的外壳触碰到滚烫的皮肤,还是刺激得让他瑟缩了一下,闷闷哼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燥热的温度让他喘息不畅,鼻音又黏糊又急促,白皙修长的脖颈随着呼吸起伏。
江平野在床边坐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了他昨晚坐在自己身上,撩着眼皮不服输的模样。
“早知道……”
他喃喃地说了半句话,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在等待的五分钟里,他杂乱的思绪没个停歇,一会沉浸在昨夜耳鬓厮磨的温情中,一会又回到十几分钟前不甘愤怒的时刻里,最后重重坠回现实,凝视着季应那张绯红又憔悴的脸看了许久。
他还是不理解季应离开的原因,这太不合常理。
来这里也是凭着一口气吊着,也没有具体的目的,就是想要他亲口说清楚。
但是现在有了。
江平野已经不想知道季应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不愿意放手,他无法接受季应就这样轻飘飘地抽身离开。
是不甘心,更是舍不得。
江平野的手滑过他光洁的锁骨,想要去拿温度计。
意外到来的冰凉触感给了季应微末的清明神智,他下意识地攥住了江平野的手指,把他的掌心压在自己烫热的胸口,甚至还想向下送去。
他借着这股“意外之喜”
缓解着自己身上不适的热,像是抱着一个陪睡娃娃,依偎着不愿放手。
江平野不得不俯身贴进,才能勉强维持着这样一个动作。
他也没出声提醒,任由季应抱着,用了另一只手抽出了那根温度计。
39度2,烧得厉害了。
于是还是不得不抽出那只手。
从塑料袋里找了药,又倒了水。
季应的神智迷迷糊糊的,乖顺地被江平野从床上抱起,枕在手臂上,吞了他手心里的退烧药。
只是喝水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水从嘴边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向下巴,江平野赶忙抽了床头柜上的纸擦了擦,让他躺会床上。
却见季应突然睁开了眼。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他这话说得含糊,又轻又飘,尾音带着平日里特有的上扬,像是在撒娇。
“你想我走?”
江平野反问道。
季应没有说话,只是睁着惺忪地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再次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江平野却意外地从他的动作里读出了否认的意思,不由地笑了一下,俯下身摸着他的头发轻轻贴在了他的额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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