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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看着护士小姐扎针?”
沉拂砚摇头,“不敢看。”
霍骠就笑,“不看是不是没那么疼?哥哥从后面操砚砚?看不见就不害怕了。”
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霍骠握住往下一摁。
软腰塌下,雪白浑圆的臀高高撅起,丰满得抖出层层肉浪。
腿根大开,淫汁泥泞的嫩红肉缝正对着他,翕开又合拢,正垂落着黏腻的银丝,拉得很长,水亮晶莹,欲断未断。
“砚砚小宝贝儿,你真他妈够骚的。”
他可太喜欢了,爱得几乎要发疯。
虎口卡着茎根,龟头在湿淋淋的唇沟滑动,喘息粗重凌乱,“这么骚,做哥哥的小母狗吧,好不好?”
龟头比舌头更热,腺液粘稠,胶住她穴口嫩肉,沉拂砚难耐地呻吟。
霍骠不是第一回说这些混账话,她神志浑浑噩噩的,还记得反驳,“不是狗,砚砚是人。”
“是人,哥哥唯一的爱人,妻子,心肝宝贝儿。”
霍骠扶着肉棒,冠首抵住湿红穴口,眉眼间缱绻又疯狂,“也是我霍骠胯下的母狗,性奴,我的所有物。”
沉腰,厚钝的蘑菇头破开逼缝,挺身掼入,“主人今晚给我的小骚狗开苞。”
穴口刚被撑开,沉拂砚就难受得直掉泪,记起自己答应霍骠给他止疼,咬着牙“呜呜”
地幽噎。
比她拳头还大的龟头全部塞进穴内,整个下身彷佛都被填满了,腹腔沉颠颠往下坠,恐怖的胀痛感无处不在,像钢针一样扎入脑颅。
沉拂砚唇肉咬出了血口,满嘴铁锈味儿,再也忍耐不住,摇着头嘶声喊疼。
她喝了酒,四肢虚疲,本就跪得摇摇晃晃,剧痛之下,上半身软绵绵地瘫下,脸埋进床单。
霍骠单膝跪前半步,抵在她大腿根,让她的屁股保持朝上撅起,把嫩红屄眼敞露出来方便他操干。
“乖孩子,不许闹,都插进去就没这么疼了。”
沉拂砚深度醉酒,酒精能麻痹神经,减轻部分痛楚。
况且她肌体虚软乏力,即便觉得疼,肌肉却无法做出任何应激抵抗。
霍骠不用担心她绷得太紧,硬碰硬的,造成阴道损伤,哄起她来,也就透出点儿漫不经心。
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朝内捅,太大了,炙热,硬实蓬勃,像一块巨大的烙铁,她身体里面的血肉彷佛都被他烫烂、搅烂了。
沉拂砚实在痛得受不了,不肯再听他的话,“我不,呜呜,好疼啊,砚砚不要再做。
哥哥快拔出来……”
抽抽嗒嗒地啼哭。
霍骠被她哭得心烦又心疼,索性横臂上去捂住她的嘴,“由得了你吗?给老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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