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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恩忙不迭说道,接着目光又紧张地往前望了一眼,看到江卓在驾驶位上正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开着车,才像是趁人不注意一样,身子往前一伸,嘴唇在苏执聿嘴角上讨好似的亲了两下。
尽管方时恩知晓自己并非是什么道德品格高尚的人,但是让他也是极不情愿在人前表现很不知廉耻。
亲了后,他又就这样的近的距离望着苏执聿小声说:“不气了吧。”
苏执聿闻到方时恩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很清淡的洗衣液的味道,他没再用那款女士香水了。
苏执聿被这样轻轻亲了两下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冰冷的弧度见缓。
目光再次落到方时恩身上,两月未见,方时恩头发都长长了不少,柔软的浅色发丝贴在脸侧,一张小脸皱着,眼睛目露祈求望着自己。
已经将人晾了两月,左右也没彻底烦腻,苏执聿沉默一阵后,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没有下次了。”
方时恩听到这句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就抓着对方衣袖的姿势,把自己冻得发凉的手塞进苏执聿的手掌中,脑袋也很刻意地歪在苏执聿肩膀上,“谢谢执聿哥,大人有大量。”
方时恩这时候其实很是想再说一些恭维夸赞苏执聿的话,但是奈何他实在是词汇贫瘠。
“我就知道,哥这种人是不会和我计较的啦。”
“执聿哥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呢?”
苏执聿听他在自己肩膀上黏黏糊糊地说话,过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热了,于是伸手把他推开了。
方时恩的模样看起来像只刚找到窝的猫崽,刚团了身子就被拽了起来。
身子虽然被苏执聿推开,但是两只手还在搂着苏执聿的胳膊。
他看着行为看起来很不检点的方时恩,神情不悦,说道:“自己坐好。”
尽管是这样类似训斥的字眼,但是细听起来那语气里几乎是听不到任何一点严厉的意思,好像如果方时恩不愿意坐好,继续对苏执聿说做一些不检点的事,也没有关系一样。
江卓完全无意于窥探任何有关苏执聿私生活的隐私事迹,可也未曾预料会在今夜看到这样完全陌生的苏执聿。
这位叫方时恩的小男孩是那样肉眼可见的笨拙,哄诱取悦男人的手段也称不上高明。
但是苏执聿这种极度挑剔的人,会选择给予二次机会,并且接受方时恩的低三下四,低俗地献媚,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
“哦。”
方时恩听到苏执聿的话,有几分不自在地又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江卓,手脚收拢起来,安分坐好了。
这时候苏执聿余光一瞥,发现了方时恩自己搓弄手掌时,手腕上戴着的那块表。
是自己送的那块表,只是……方时恩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手腕上的视线后,还故意抬手摇晃了一下手腕:“这是你送我的手表,认不出来了?”
苏执聿抬手握住了方时恩的手腕,再次看了一眼后,问:“我送你的是这只表吗?”
方时恩在苏执聿的目光下眼神变得有几分飘忽不定起来,他努力镇定自若,“因为戴着不合尺寸,我去找人修改了一下表带。”
苏执聿偏了一下头,像是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方时恩的手腕上的表,而后眉头微微蹙起,他说:“是吗,你找哪一家帮你改的,或许你需要再去找他一趟了。”
这样价值不菲的表,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以假换真,牵扯这样的数额,难道不怕……苏执聿原本还要再说,却又看方时恩这时候缩了缩胳膊,将那块表不动声色地藏到了袖口里,又出声故作自然地说道:“怎么了,我感觉挺合适的啊。”
苏执聿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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