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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妙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好笑,道:“奴家又不是第一天来怡兰苑,怎会不知道,只要翻了牌,付了钱,客人的吩咐,奴家都会一一照做。”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傅春聆在椅子坐下,摆出一个颇为优雅的坐姿,向着她勾了一下手指,吩咐:“过来。”
孔妙缓缓后退一步,警惕的问:“干、干什么?”
傅春聆侧过头默默打量她,片刻后才嘲弄地笑了笑,问她:“妓子和嫖客能干什么?”
孔妙眼神飘忽:“奴家……今天不方便接客。”
最近两天经受了频繁又激烈的情事,下体红肿一直没有缓解。
傅春聆眉梢微抬,眸子轻扫过来:“不是说客人的吩咐都照做么?”
恍然想起什么,笑了一笑,从腰上取下坠子、荷包、扇子套,一并解下放到桌上,然后抬眼看她,面容平静的道:“包你一夜,够吗?”
“够……可是奴家来葵水了……”
“别说你来葵水,就是你只剩半条命,今晚也得伺候好本王。”
语气是不容置喙,“过来,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孔妙莫名有了羞辱感,忽然极度后悔方才说出的话,她虽不想装贞洁烈女去反抗,心下却很有一腔怨怒。
男人真不是东西,要便要了,凭什么一边欢快着,一边还要作出那副鄙夷样子来?
既然都是交易,都是做戏,那就谁都不要对谁动情。
内室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孔妙余光一瞥,就看到屏风后面一道虚影闪过。
秀眉微蹙,却还来不及她迈开二步,整个身子就已被傅春聆腾空掠起,猛然跌进一股惑人的冷香中。
“啊……王爷不要……”
孔妙绷紧了神经。
傅春聆单手按住她,搂着她往小榻上倒去,一翻身,又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在了身下。
“房里、房里还有人,”
孔妙抵着他的胸膛,瓮声瓮气的道,“快放开奴家,被他们看去了!
难道王爷要让他们瞧着我们二人的鸳鸯欢好吗?”
傅春聆勾出一抹讽笑,薄唇咬上粉嫩的小巧耳垂:“让他们瞧去好了,刚刚我们不也看了一场好戏?”
“不要……”
抗拒间,长发松散,有几缕狼狈落在脸上,孔妙囫囵摇着头,知道他真能干出来这事来,一巴掌就要照男人的脸颊上打去。
傅春聆就势将她手腕攥紧,晓得她不敢,薄唇往她香颈上若有似无地吹着热气,大手盘着她的腰谷、香臀一路往下,挑开绣花小鞋,一把握住了那对盈盈一握的秀足。
“不要啊……”
傅春聆指尖捏住那纤瘦的脚面,食指扣住脚底的穴位轻轻抚揉起来。
一边揉,一边挑着长眸看女人表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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