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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动物园问饲养员讨了削下来的马掌,拿一口小缸沤着,等马掌发酵,再加在荷花缸里。”
章弦辉在她身边坐下,“饲养员是你妈妈的熟人吧,以前在钱王祠认识的。”
苏明明点点头,“你不知道沤马掌的水有多难闻,我小时候太不喜欢那个味道了。”
“那开花吗?”
章弦辉问。
“开的。
荷花要每年谷雨过后重新种过,清理掉上一年的根,加上马掌水,到夏天就会开出好多花来,一片片荷叶有草帽那么大。”
明明回答,拿起柠檬茶喝一口,“很好喝。”
她放下茶杯,摸一摸章弦辉的脸,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水波。
“你真用心,谢谢你。”
章弦辉被她用握过冰茶杯的冰凉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脸,心都快化了。
“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喜欢,不是男人应该做的吗?你爸爸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妈妈高兴吧。”
他柔声道,把她披散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顺手又用力按了按。
“干嘛?”
明明笑问。
章弦辉倾身过去细看,“我看你会不会又发风疹,淋巴结有没有肿大。”
语气一半是打趣一半是认真的,他还真的有点担心。
明明笑起来,“这个发作过一次,通常不会再发了。”
“就像种牛痘,用局部的感染换取终身的免疫?”
章弦辉把脸凑到她耳边,打算吻她。
苏明明轻笑,转过话头,“你把花瓣折起来了?”
指着荷花说。
章弦辉只嗯一声,继续亲她的脸。
明明又问:“为什么折花瓣?”
“荷花的花梗虽然是维管束结构,但剪下来不容易上水,瓶插荷花一般不会开,就要折一下,这是花店老板告诉我的。”
章弦辉说:“我照着网上的教程折的,你要是不一喜欢我折花瓣,那下回我换蓝睡莲。
我买的时候问过花店老板,老板说那个基本能开。
但蓝睡莲不香,我觉得你是会更喜欢荷花的。”
苏明明朝他摇头笑,“他们不懂,”
她说,“你把我的包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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