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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确实把人欺负狠了,但绝不能让郁楚借此机会讹他。
……也不是不能讹,但不可以太过分,比如弄点资源什么的,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到。
如果——
我是说如果——梁絮白捋了捋思绪,暗道,如果郁楚非要粘着我,要求三天两头见个面之类的,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答应得太爽快,否则郁楚会恃宠而骄,蹬鼻子上脸。
思及此,梁絮白不由翘起了二郎腿,食指在膝上轻快地敲打着节拍。
他盘算一番后淡定自若地开口:“这事我已经不计较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以后若没什么特殊情况,我们大概不会再有来往了。”
他没有把话说得太绝,给郁楚留足了提要求的空间。
可是车厢内寂静如初,无人应答。
梁絮白以为郁楚在害羞,开不了这个口,忍不住侧目瞧去,然后惊讶地发现对方竟靠着车窗睡着了。
眉心深锁,似有些难受。
他定睛一瞧,适才发现郁楚的面颊浮有一层不正常的红,额角和颈侧全是细密的汗珠。
梁絮白往那边挪去,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
……发烧了。
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的梁絮白,却在此刻后知后觉地涌出一股愧疚感,遂疾声吩咐司机:“去医院。”
微顿片刻,又改了口,“算了,去我那儿。”
傍晚时下了一场雨,短暂地冲散了渝城的暑热。
郁楚醒来时天光已暗,陌生的环境让他的思绪短暂宕机,直到主卧的门被人推开,他才倏然回神。
梁絮白早已脱掉正装,换成了浅灰色的居家服,门口橘色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愈发显得皮肤黝黑,硬朗壮硕。
他反手关好门,缓步来到床旁坐定。
半晌,梁絮白伸手去触郁楚的额头,却见郁楚警惕地往床内挪去,双手揪紧了被褥。
梁絮白识趣地收回手,说道:“你发烧了,昏睡了很久。”
郁楚明白过来他方才的意图,绷紧的神经得以舒缓:“给您添麻烦了。”
梁絮白的目光落在那双浓黑的睫羽上,静默片刻后再度开口:“我给你抹了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郁楚闻言,身体猛然一颤——抹药?抹哪儿的?用什么抹的?他下意识朝那双修长粗粝的手指看去,尾椎蓦地发麻。
但仔细一感受,确实比早上那会儿要舒坦许多,便如实回答:“好多了。
谢谢梁总。”
这个话题太容易擦枪走火,为了避免事故发生,郁楚立马点开奚晓晓的聊天页面,将自己的体检报告递与梁絮白过目,“您看一下,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男人象征性地扫了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郁楚避开他锐利的视线,淡声开口,“除体检报告之外,梁总今天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梁絮白回忆起自己在车上说过的话,还在犹豫要不要换个更委婉的说辞时,嘴巴已经先脑子一步,完完整整地复制过来了:“酒店的事我已经不计较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以后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们……大概不会有来往了。”
郁楚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他从没想过要纠缠梁絮白,更何况梁絮白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彼此好聚好散,这才是成年人处理一夜情应有的理智。
郁楚掀开被子缓缓滑下床,对梁絮白毕恭毕敬地说道:“很抱歉给梁总造成了不便,我就不打扰了。”
梁絮白见他摆出一副誓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心里莫名不爽,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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