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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起身。”
到了龙椅前,柳渊将吱哇乱叫的姜满满一把摁进龙椅里,旋身回望群臣,见群臣端立垂眸,微微一笑,“众卿抬眼!”
群臣听令抬眼,但见五岁孩童被一只长臂横在龙椅里,柳渊立于龙椅侧,心中惊涛骇浪,这………从未见过此等景象,陛下脑子不清楚了?
他们不知晓,柳渊很好,好到了一个极点!
六年来,柳渊从未像此刻这般畅快过,他不知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已数不清忍耐的日子,他急需一个发泄点,他找到了这个发泄点,就是他的儿子!
心中喧腾的情绪如破闸的洪水,翻过喉咙,涌到嘴边,他要快意地说出来,只是,一个刹那,肆意的目光发觉了姜缨已到殿门边,洪水立时分崩瓦解,四散逃开,只余一股细流残存于口,整个人像离了水的鱼,挣扎几下,偃旗息鼓,沉寂下来。
“娘亲!”
姜满满哭喊。
柳渊面无表情,一把将其摁回去,不顾姜缨是何反应,凌厉黑眸扫过群臣,一字一顿道,“这是太子,朕的太子,你们的太子,跪他!”
顷刻间群臣伏地,齐呼声阵阵,柳渊耳朵听着,面上悍然,心里却道,对,就该这样,这是朕和姜缨的孩子,他就该受着这样的礼,他不受这个礼,难不成要让姜缨受皇后之礼么?这辈子怕是再无可能了。
群臣还伏于脚下,姜满满还在哭,“我不要做什么太子!”
柳渊双目不看,充耳不闻,视线飘飘浮浮,迟疑着往殿门外落去,见姜缨面色大惊,并无恼怒,心头一松,竟猛地大笑出声,惊得群臣浑身发抖,陛下发什么癫?
唯有姜满满,都没劲儿哭了,还锲而不舍,“我不要做太子,我要找娘亲!”
“不做也要做,由不得你,待礼部筹备齐全就行册封大典。”
柳渊望向群臣,礼部当即应下,他道,“姜姑娘虽与朕和离多年,现今我们同有一个太子,这是不争的事实,昨日姜姑娘与朕已订下约定,我们两人会一同抚育太子长大。”
群臣揣度圣意。
薛首辅老当益壮,“陛下英明,姜姑娘柔嘉表范,性秉温庄,贞静持躬行,度娴礼法……”
姜缨听得一清二楚,“……”
这说的谁?
薛首辅扬声总结,“姜姑娘与陛下齐心……”
群臣恍然大悟,心里再次调整了对姜缨的定位,这是太子殿下的娘亲,日后是不是皇后娘娘且不说,现今就得敬着。
姜缨至此还没搭上一句话呢,姜满满倒是茫然地搭了一句,“和离是什么?”
群臣被惊了几回,第一次乐了,搁心里啪啪鼓掌,好太子!
殿里静悄悄的,姜缨尴尬地想跑,柳渊很是从容,摸了摸他的脑袋,“和离便是两人分开生活,正如朕与你娘亲,不会住在一起。”
姜满满觉着头上的大掌很温暖,他吸了吸鼻子,点点脑袋,表示自己知晓了,“我知道娘亲和小白姨霄叔叔生活在一起,那爹爹和谁生活在一起?”
柳渊笑了,孩子就是孩子,不久前还踢他打他,还说不要他了,这会儿就关心他和谁生活,他道,“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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