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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都卷进衣衫,她被他一下抱起在肩上,越过石板,走过松楚,冽冽冷气又关阖在门外。
知夏早在屋子里生上了碳,昏沉的暖,随着炭火偶尔的迸溅充盈一室。
昏头昏脑被放上了床,脸颊上的水痕本来冰凉,又被烧得滚烫。
萧寒山霸道地把她押在角落,手附着她的头,唇齿划过她的眉眼,又划过她的鼻尖,再轻轻碰到她的唇角。
檀松味萦绕在温芸的鼻息,她又没来由地鼻头酸涩。
她的发丝凌乱,粘在脸颊的两边。
温芸晓得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才半推半就的想要把发丝拨开。
萧寒山钳住了她的手,并在发顶,压着她乱动的身子,另一手拂去颊边的错乱。
温芸糊涂地想,自己不是来发难的么,怎么变成这回事了。
他要的凶,她是知道的。
前些日子是念着她身体抱恙,未多折腾她。
可现而,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布料原本就被剥去大半,她用腰腹扭了扭,全数摩擦在他的身下。
他有一瞬的凝滞,气息喷薄在温芸的耳垂:“你不然,上来晃?”
温芸的肌肤倏然红透一片,好像红日漾开的天。
他那手还不断逡巡,引得身上滑过的地方都是细细密密的痒。
喉间的呻吟就这般脆弱地被逼了出来。
温芸便不知如何被他哄着爬上了他的腰,坐在他的滚烫上,穴里还不争气地流了水。
在他的轻笑里,她微微含进了他,肿得难忍,她又想赶忙放弃,身子都被自个儿撑起了大半,
他的双手又扶上了她不堪一握的腰,往下按的时候,下头也往上撞,撞得温芸含着呜咽就倒进了萧寒山的怀里。
这个姿势吃得太深,萧寒山稍稍撞她几下,便软得如一滩水,脑里更是一团麻线,只跟着他上下起伏,泻得狠了,红潮遍布,好像风雨飘摇的小舟,随着他动摇承之。
她叫得嗓音沙哑,他把她押进被褥,再狠狠地顶进那一池春水之中。
温芸半梦半醒,已然有些神志昏聩,他附在她耳边:“令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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