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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你会跟别的女人分享你的快乐吗?你会跟她们肌肤厮磨,让她们知道你的好吗?”
她低下头,手贴着他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还有人像我这样抱着你吗?”
李益抱住她亲吻,心中绝望地意识到,他将永远是她爱情的俘虏,是她的裙下之臣。
她是技巧高明的猎手,她是猫,他是她爪下的老鼠,任她欲擒故纵任她霸占撕咬。
他认命地抱住她,低声道:“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没人能分享我的快乐,我也没福可享。”
冯凭吻他道:“我跟他没有那种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是皇上,他还是个孩子呢,我们怎么可能那样,你想到哪去了。
我怎么可能跟他的儿子。
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咱们去外面散散步吧。”
两人稀了糊涂吵了一架,也没吵出任何有意思的结果来。
一个打死不肯说真话,另一个没有勇气再追问,实际上一切还是回到原点。
冯凭盯着他眼睛,盯了足足好半天,不知怎么的又嗤嗤笑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李益感觉她笑的太多了,好像刻意在用笑来掩饰什么,说:“我吃醋了,这好笑吗?”
冯凭说:“你也会吃醋。”
她笑说道:“要是我真的爱上别人呢?”
李益说:“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冯凭笑说:“你哭一个给我看看。”
她手去拉他脸,做哭的表情,李益笑打开她手:“我不会哭的,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得不到就哭,傻不傻?”
冯凭说:“男人哭起来比较惹人心疼呀。”
李益说:“想得美了。”
两人亲了一阵,摈弃前嫌,一个时辰后,又出宫散步去了。
出门之前,冯凭忽问:“刚才我若不拦着你,你是不是真走了?”
李益那时候已经恢复了笑容。
他有些无奈说:“走了,娘娘下道旨,我不还得回来。”
冯凭笑。
她知道两人的关系是藕断丝连,谁也跑不了。
冯凭把徐济之也叫上,杨信等人也跟上,一行人热热闹闹,到凌云台上去赏景。
已经快五月了,但是平城的春天才刚刚开始,宫城内,杨树才刚刚萌发出新绿。
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的艳阳天,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开阔,一扫隆冬的阴霾。
冯凭好像是极不愿意让人以为她是在同李益散步。
所以一见了天日,她便跟身旁的杨信和徐济之闲聊起来。
李益站在离她三尺开外的右侧,稍稍落后了一步,耳听着她说话,眼睛观赏着四处的风景。
坐下说了不多时的话,那陆氏,贺氏,李氏也参与进来,一下子多了许多人,又摆上了宴,欢声笑语,非常热闹了。
拓拔泓听说这边在设宴,也往这边来。
冯凭拉着他往身边坐下,拓拔泓抓了一把瓜子,一边说话一边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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