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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二郎面露为难之色,将欲回话,方五郎又插嘴道:“陛下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以二郎的画技,今儿便是不能拔得头筹,也定能有所斩获,回头还盼着能得点奖赏呢。
您就别再四处为难人了,微臣不是很好么?”
陛下被他弄得啼笑皆非,指着方五郎只摇头,“你这混小子!”
“五郎你别捣乱。”
孟二郎笑着插嘴道,他朝四周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安王身上,遂朝陛下建议道:“不如请安王殿下与陛下一起?”
“啊?”
陛下似乎有些意外,愣怔了一会儿,又看看一旁的安王,终于笑着点头,“好,好,荣哥儿与朕一起做裁判。”
安王闻言立刻起身应下。
让素珊意外的是,他的脸上并无欣喜之色。
想想她又觉得奇怪,无论孟二郎如何备受皇帝宠信,安王终究是陛下亲生,可今儿若不是孟二郎提一句,陛下似乎都没想到他,这会不会有点太打脸了。
“据说安王殿下不擅画技。”
翡翠在素珊身边低声耳语,“宋太傅教了足足两年也不见进步,陛下也颇为无奈。”
竟有此事?素珊眉头微蹙,忍不住又朝安王打量了几眼。
陛下爱画,多少人想借由此径讨好圣上,这安王居然无动于衷。
到底是不会,还是不能?
素珊看看一旁笑得呲牙咧嘴的方五郎,再看看沉默不语的安王,心中的的疑惑越来越浓。
难不成安王的眼睛也有问题?
可依着师父所言,这本是母族的遗传,就算安王真有什么问题,也与那姘头无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素珊想了想,忽然朝身边正在埋头作画的孟二郎问:“安王的眼神是不是也有问题?”
孟二郎被她问得一怔,手一抖,一滴朱红色的颜料滴在了画纸中央。
“什么?”
他果断地把画笔放到一旁,正色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听得很清楚,可脑子里还是有些晕,“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就是有点不对劲。”
素珊咬咬牙,又挥挥手道:“我瞎想的,既然不是就算了。
你继续画吧。”
可孟二郎哪里还有心思画画,提起笔耳边仿佛又响起刚刚素珊的话来。
安王的眼神不好?跟方五郎一样么?
但素珊不是说过那眼睛与父族无关?
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瞒着?
眼神不好并不奇怪,那是冯家的问题,可特特地瞒得连陛下都不知情,这就有点蹊跷了。
☆、
孟二郎心里头乱糟糟的,自然没有心思再画什么画儿,手里也失了章程,等到发现的时候,画纸上的春景图已是抢救无功。
方五郎闲着没事儿到处看,凑到孟二郎这里还若有其事地点头赞道:“不错,不错,到底是二郎,非常人可比。”
孟二郎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索性停了笔,与素珊说起话来,眼神却时不时地朝安王身上瞟一眼,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画好了,这么快?”
方五郎有些意外,伸手将他面前的画纸拿过去,一本正经地看了半晌,还连连点头道:“二郎的画技愈发地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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