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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汉年过六旬,一儿三女。
老娘八十好几,下地干活都不是问题。
可惜婆娘早些年习惯性流产,落得一身虚。
如今除了在家带崽,什么都做不了。
还好他留了一手。
大女二女出嫁早,三女落地时他就没给办身份证明,如今十七书也没读过。
要是以后出嫁不能卖个好价钱,也能捆在老何家洗衣做饭,还能伺候一家老小。
没身份证明没读过书,哪儿也去不了。
这样才能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守在家里。
何老汉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
他倚靠在门框,从兜里掏出了一撮焦烟草放在手心。
粗糙的手上干裂的掌纹里落满了泥灰,两个掌来来回回干搓了一顿,被碾碎的焦烟草混着他手心的泥土,就这么一口送入了嘴巴。
他一边咀嚼着,一边打量的院子里的三女。
越打量,越遮不去嘴角的笑意。
坐在板凳上的三女倾着身,将长长的头发落入桶里。
白日炎热,她只穿着件宽大的短袖,露出了半个水滑滑的肩膀。
胸前挺鼓的肉球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虽然穿了条盖过膝盖的长裤看不见腿,但是肥圆的屁股被绷得紧紧的。
白花花的臂不算纤细,是恰到好处的肉实。
那双每日里干着粗活的手竟不显粗糙,此时正拿着水瓢往头发上淋着水。
“骚顶了。”
何老汉合着浓痰将烟草吐在了地上,咧着嘴笑出了褶子。
忽然,一个猛脚踹在了何老汉的屁股上,他险些站不稳跌了出去。
“自个儿家闺女娃娃都惦记!
畜牲物哦!
死狗!”
何奶漏风的牙说话不清,嘹亮的声音足够穿透耳膜。
她怒瞪着儿子,骂声不断。
何老汉揉着屁股,摆着手道:
“莫敢惦记,可不得上了个好价卖,盘算着值几钱。”
“滚赖个死狗!”
将不成事的儿子赶走,何奶气势汹汹的来到何愿面前:
“洗洗洗,洗你死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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