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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五妹她……”
秦恒急着替秦芬说两句好话,却又不曾想好借口,说得几个字便卡住了。
秦览素知自家这儿子,出身虽不算顶好,却得了父母二人的聪明伶俐,又更多几分沉着冷静,虽不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却也算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短短片刻,这孩子已替五丫头开口两次了。
秦览侧眼看看儿子,见这孩子关切地看着自己五妹,不由得点点头:“你们兄妹间和睦,这很好。
为父的有话问芬儿,你先去外头。”
秦恒鼓励地望一眼秦芬,退了出去。
秦览不忙着叙家常,指了指边上的一张藤编圆凳示意秦芬坐,自己从袖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倒些鼻烟嗅一嗅,背过身打个喷嚏,轻呼一声:“痛快!”
秦芬规规矩矩坐在圆凳上,等着秦览发话。
秦览嗅完鼻烟,便将那琉璃小瓶子放进袖中,秦芬眼尖,瞥见那瓶子上画着个高鼻深目、金红头发的美人,心下了然,这八成是那位好三叔的手笔了。
不知这府里,元配之子与继室所出,什么时候竟好到一起去了。
“芬儿回晋州了可还习惯?”
“回父亲的话,习惯的。”
秦芬与秦览实在不熟悉,干巴巴地只说这一句,便没什么话好答了。
“芬儿如今长成大姑娘了,娴静得紧,见了父亲,也不肯多说两个字。”
秦览说着,似乎为自己的风趣所感染,呵呵笑两声,又道:“你姨娘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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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不由得在心里翻个大白眼,徐姨娘人就在后宅,想知道她好不好,迈上百十步就能瞧见,秦览却不肯亲自去瞧,可别是怕罪杨家和杨氏。
“回父亲的话,女儿不知。”
秦览赋闲在家,原只是起了些乐享天伦的念头,随口与秦芬拉扯几句家常,这时听见她这般说,倒直了直身子:“哦?这话怎么说?”
“老嬷嬷们说,姨娘有孕,是太太该操心的事,不叫女儿多问,是以女儿不知。”
秦芬此时的答案,还是板板正正。
秦览不由得将这女儿打量几遍,微笑着靠回椅背里:“嗯,嬷嬷们的话也有道理,你好好听嬷嬷们的话,原是不错的。
瞧你比回来前长高不少,人也不似从前顽皮,为父心里是很高兴的。
既你懂事,为父的也没什么好嘱咐你,这便回去吧。”
秦芬不由得松一口气,应了一声。
她虽然想在这位新老板面前刷刷印象分,可是还没打算一开始就唱念做打,那也太突兀了,总得慢慢来不是。
秦览捻着胡子,又嘱咐一句:“再过些日子是你姨娘生辰,你到那日便去陪她过个生辰吧。
这事,我会去说。”
“是,女儿记住了。”
秦芬这次倒是飞快地应下了,语气也不似方才硬邦邦的。
秦览也不戳穿,微微一笑,放秦芬出去了。
秦芬出得门来,轻轻吁一口长气。
这位秦家二老爷,她名义上的父亲,虽然陌生,为人却还不错。
他竟记得徐姨娘的生辰,还愿意主动替秦芬向杨氏开口,显然是个思虑周到且善良的人。
秦芬这样沉思着,慢慢走出院子,忽地有人在肩上用力一拍,不由得吓得一个哆嗦,回头一看,却是秦贞娘。
她心下微动,主动挽住秦贞娘的胳膊:“四姐,你是特地在这里等我的吗?”
秦贞娘先将妹妹上下打量几眼,才点点头:“自然是,我扯了你过来,害得你被爹盘问,至少也该候着你一起回去。”
她说着,又仔细看看秦芬的表情:“爹……没说什么吧?”
秦芬笑着摇摇头:“父亲只是问问我徐姨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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