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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推司明明,她却猛地捧住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
我倒要看看你洁癖到什么程度。
司明明不信邪,将舌尖强势送进他口中,在他慌张逃窜的时候齐坐在了他腿上。
转眼间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扣着她脖子,眼睛都烧红了,出言威胁她:“你别得寸进尺!
我没喝多,我什么都知道。”
见司明明眼底有笑意,他就恨得牙痒痒,双腿狠狠压着她,问她:“我嘴是不是你咬的?”
司明明大方承认:“对。”
“我真是小看你了司明明,你这人怎么这么阴险。”
“你放开我好好说话。”
司明明抬起腿,用膝盖磕他后背:“压死我了要。”
司明明想到哪说到哪,根本不知道这句“压死我了”
对头脑不干净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连粗枝大叶的苏景秋都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太礼貌,忙从她身上滚下去。
坐在地上缓了良久。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这样说,然后歪着头,靠在沙发上睡去了。
沙发是他的好朋友,他深夜归来,有时连走到卧室的心气儿都没有。
时常在沙发上窝一宿。
司明明看着熟睡的他,觉得他们的确是熟了一点。
至少比他跟陆曼曼熟,她亲他他没觉得恶心。
陆曼曼问司明明:“怎么样?如实招来了吗?”
“一个字不差。
就连你强吻他那段都说了。”
司明明对陆曼曼说:“他说你是大傻冒。”
陆曼曼发来一连串的哈哈哈,而后说:“司明明,不得不说,你随便选的这个老公,没准优于大部分老公。
单就那张脸来说,能战胜99%的男人了。”
“好好的吧,我送你那东西你怕是也用不上了。
除非你老公是个外强中干的。”
陆曼曼不讨厌苏景秋,觉得他看着比白羊顺眼。
苏景秋的单纯是由内而外的,真是可惜了他那花臂纹身。
司明明犯了困,走到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连陆曼曼最后一条消息都没回。
第二天她睡过了头,睁眼时候发现苏景秋已经走了。
根据经验,他应当是去照看自己的白天生意了。
司明明认为苏景秋有一个很明显的优点,那就是他不懒惰。
他开了一家餐厅一家酒吧,一个占据白天一个占据黑夜,留给他自己休息的时间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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