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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忽然不哭了,只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愣愣盯着赵昇瞧,还时不时咧着小嘴冲赵昇笑。
赵昇轻轻拥住这小小软软的粉团子,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递给齐锦绣,只冷肃着一张脸看她,并未多言语。
齐锦绣接过甜宝,坐到一边去,也再看赵昇。
“我很喜欢甜宝,她就是我亲闺女。”
说罢,齐锦绣便将甜宝塞进被窝里,轻柔地给她盖好被子。
没有听见回应,待得齐锦绣转过头来看的时候,屋内那高大身影早就不见了。
齐锦绣莫名觉得轻松,重重呼出口气,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珠。
锦荣锦华牵着手走进来,锦华黏着姐姐,仰头说:“阿昇哥哥走了,阿昇哥哥好像不高兴,姐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齐锦绣搂过锦华,安抚道:“锦华别怕,姐姐没有跟他吵架。”
第二日一早,齐锦绣才给锦华穿好衣裳给甜宝喂了奶,就听院子里头传来隔壁赵大娘的声音。
赵大娘头发散乱,此刻满脸泪花,跑进屋里来,一把抓住齐锦绣手道:“闺女,你快去瞧瞧,再晚些,怕是就要出人命了。
阿昇素来听你的话,你……你快去劝劝他。”
说罢,扯着齐锦绣袖子,就用力将她往外头拉去。
☆、暗中较量
锦荣也早早起了床,一早起来就蹲在外头小院子里劈柴火,帮着小荷一起做早饭。
见隔壁赵大娘这般着急忙慌的寻姐姐,总觉得是出了大事情,连忙搁下手上斧头,大步迎了去道:“大娘,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赵二哥出了事?”
“锦绣锦荣,这回你二哥怕是要犯事儿了。”
赵大娘说着,那泪水更是抑制不住往外涌,哽咽道,“阿昇这浑小子,昨儿一夜没有回家,就蹲在那沈家宅子外头。
今儿一早,见那沈彦清出门来了,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去打人家。
任谁劝都不听,此刻两人都打急眼了,身上脸上都带着伤。
我的话他们不听,沈家太太的话也不听,有人将县令大人请了来,也不听。
这事儿论起来,的确是阿昇先动的手,若是沈家将阿昇告到公堂上去,那可是要蹲大牢的。”
齐锦绣想着,赵昇这般行为,怕是认定了沈彦清是害死他心爱之人的凶手。
依着赵昇的身手,那沈彦清根本不是他对手,到时候真闹出人命来,谁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般思忖,齐锦绣也呆不住了,连忙吩咐小荷跟锦荣道:“你们两个在家照看着锦华跟甜宝,我随大娘去。”
说罢,就匆忙跑着往沈家方向去。
锦荣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既怕赵家二哥真摊上人命官司,也怕姐姐此去会吃亏。
到底放心不下,唤来锦华好生叮嘱她几句,也匆匆追了去。
而此刻,沈家外头那条宽阔的大道上已经围满了人,打架的也不再是两个人,而是打起了群架。
打架的地点就在沈家门外面,沈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户,家中宅子大,自当也有护卫。
见自家二爷被人打,那些护卫不可能袖手旁观。
而赵昇虽则只是市井小民,可为人讲义气,跟左邻右舍的关系处得都很好,安阳县内,不少少年愿意跟着他混,平日见着都唤他大哥。
齐锦绣赶过去的时候,很多人都受了伤,就连赵昇跟沈彦清,脸上也都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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