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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的骄傲和最初对洵追的轻视,以至于后期被困地太狼狈,大概也不会露出袖箭来。
烟花是萧倜临走前交给洵追的,如果有什么事可通过烟火召唤。
洵追可惜地将小木筒收起来,烟花什么都好,外观漂亮性质管用,可就是只能用一次。
所以说,烟花也算是世上最脆弱的一种。
就像是信任。
萧倜半个时辰内赶来,洵追去俞聂生的院子,叫萧倜在院子里看着薄阎。
这个人完全就是个疯子,不看着他洵追根本不放心。
之前听晏昭和吩咐的令羽营重归皇帝手中,萧倜便不再认晏昭和作主,冷漠地守在院中。
倒是晏昭和请萧倜坐下,萧倜微微行礼,“谢殿下。”
令羽营统领没动。
宋南屏守了俞聂生一整日,早就困得受不住。
洵追刚进门,打着瞌睡的宋南屏听到动静猛地惊醒,见是洵追,急匆匆站起扑过来。
“俞聂生的侍女说你们打起来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伤着。”
他拉着洵追在空地上转了一圈,“他输了?”
洵追张了张嘴,复杂道:“不算。”
“你输了?”
洵追又摇头,也不是。
“平局?”
洵追点头叹道,“是我输了。”
是输是赢其实也不再重要,其中到底谁更得利,洵追只希望获得最大利益的不要是他心中那个人的名字。
宋南屏被洵追回答地一头雾水,洵追也没指望宋南屏能明白,便问宋南屏床上躺着的那个伤势如何。
“伤痕全部都避开了要害。”
宋南屏神色复杂。
以打死为目的的伤害,和持有不想打死的心思殴打,从根本上对施暴者施暴的方向是不同的。
前者不顾死活,后者更注重带给被害者心理以及身体上的折磨。
俞聂生到底做了什么,得到薄阎如此残忍的对待?不光宋南屏累,洵追也累,累得不想说话不想写字。
两人静静坐在桌前,宋南屏趴在桌子上直接睡了过去,洵追也蔫了吧唧地昏昏欲睡。
在薄阎院子里的一切躁动,伴随着凉风而慢慢沉寂下来,他想到晏昭和就头痛,可无法控制自己一闭眼就是晏昭和不愿意看他的样子。
太深刻,深刻到他觉得生平仅见。
不知道坐了有多久,洵追推推宋南屏,宋南屏哼哼了几声,洵追道:“他现在能坐马车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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