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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宜知道他十岁时失怙失恃,对父母的执念很深,旁人再怎么说他,他也不会在意,可但凡有人敢触及他父母,那就是李恪的仇人,绝逼往死里打。
早两年就曾有两个不开眼的纨绔没上没下没眼色地拿他母亲是个外族说笑,李恪兴发,将人按在地上打,若不是被人抱着硬拖开,那两人绝活不了,就是这样,那两个小子也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起来,其中一个还落了残疾,一条腿伸不直溜了。
两家家长告到御前,结果非但没讨着便宜,连带着家长也被皇帝一番训斥,说是养子不教,教子不严,罚了一年的俸禄还要亲自去荣王府磕头道歉才算完事儿。
之后勋贵子弟们见着荣王都绕道儿走,再没有人敢当面调笑他的。
却也让李恪离着勋贵圈子越来越远。
李恪再狂放跳脱,再向往自由,他身上也有洗不净的血脉牵连,他也是宗室里极为重要的子弟。
被人孤立,被人漠视甚至敌视,有些时候说不定便会要了他的命。
李恪是人中之龙,只因为身上流着异族的血便要被推挤在帝国的核心外围,他不会答应。
那帮小子,是该有人给他们收收筋骨了。
裴宜捏着手指,修长白皙的指尖压在掌心上,发出“咔吧咔吧”
的声响。
李恪在一株大桃花树下铺开了一条长毡,上头摆放着一只紫金檀镶花梨木的如意纹长条矮几,桌面嵌着五色琉璃子,也不知是他从哪里骗了来的,一瞧就是只有内府私库里才能有的宝贝。
桌上摆了四色糕色,四碟卤味并紫砂泥竹节套的一壶双杯。
裴宜双眉微蹙道:“我不喝梨花白。”
“知道了知道了,幸好我还带了旁的,你来试试!”
李恪拉他面对面地坐着了,唤人将那紫砂壶杯都撤下去,另换了一对羊脂白玉精雕的凉杯,并一只墨绿色的玉质酒壶,洋洋得意道:“你定猜不出我今儿要请你喝的这是什么。”
说着,从那壶里小心翼翼地倒出酒水来。
艳红如玛瑙的酒液映着雪白的杯子,那颜色立刻生动起来。
阳光被他们头上的枝叶割得细碎,如金粉洒在这隐隐透出艳色的酒杯上,另有一样令人心动的美。
“这是什么?”
裴宜眼睛一亮,坐直了身体。
浓郁的果香混和着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李恪轻轻晃着酒杯,迎着阳光细细辨识着这酒的色泽,摇头晃脑地说:“这是从比西凉还要西北的地方运来的葡萄酒,今年的新供,皇上都还没尝到呢。”
裴宜将杯子放在唇边轻轻呡了一口。
浓郁的果香立刻充盈了口腔,甘甜微酸,带着浅浅的涩味,在舌尖周转几回,竟有数层滋味,极是丰润绵柔。
“要摇摇再喝,会更美味。”
李恪示范性地教他晃酒品酒。
“我以前也喝过葡萄酒,怎么没有这般好喝?”
“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一路颠簸吹晒,好酒也发酸了,怎么能保持原有的味道。”
李恪嘻嘻一笑,“自然是运输的法子与众不同,不过那是人家的秘密,不肯说的。”
裴宜将身子靠在凭几上,一阵微风拂过,头顶繁花飘然而落,几瓣落在酒杯里,浮于血红的酒液上,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二人说着闲话,品着美酒,赏着桃花,真到暮色西沉,方拱手作别,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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