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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有些僵。
“臣,心怀畏惧。”
“……呵。”
夏倾颜顿一顿,脸上终见了几分兴趣盎然,眸中却始终毫无笑意。
“可朕,仍不这么认为。”
“——呃!”
夏倾颜将手伸下去,猛的攥住他不知何时抬头的下身。
時钰迁浑身一震,颈上瞬间起了条细细红线。
他竟不自觉间硬起来了。
这迫近死亡的威胁和被她亲手杀死的幻想冲破某种无形障碍,竟让他下身抬头,让他硬的发疼。
“卿家,欺君罔上,可是要杀头的。”
她柔嫩掌心缓缓揉弄他抬头的性器,整个人与他几近半裸的贴合着缓缓磨蹭,沾血的匕首平平上挪在他面上滑动,刀尖轻挑,露出他左眼几分来,就着那极近的距离舔去了刀边血丝,血腥之中掺杂着动人的□□。
“……唔……呃……”
時钰迁牙关紧咬,却仍抵不住被她挑逗起的欲望,□□时时泄露。
“時钰迁,朕问你,你可知罪?”
她极少唤他全名,今日忽而叫出口来,双方都均是微愣。
“……臣……不知……呃!”
“不知?”
她猛然收住下方攥住他要害的手,那孽根在她手中勃发着,一手根本掌控不了,顶端颤巍巍的抖着,偶尔冒出两三滴透明晶液。
她听得他狠狠顿住话头,剧烈喘息起来,不自觉舔舔下唇,泄露了内心想去舔舐它的欲望。
“不知,便已是大罪。”
“臣……臣不知所犯何罪,但臣……甘愿受罚。”
他话语断续,嗓音沙哑,仅露半分的左目视线垂落,打在她身上。
時钰迁内心隐约知道,她许时又要使手段折磨他了,可他……私心却并不抗拒,甚至极期待。
他遇上她的事便呆头呆脑转不过弯,实是不知她又在恼什么,只能以自己(自以为是)的方式顺着说,压着哄。
况且她若以这种方式冲他耍脾气,他……
“你以为,朕会怎么罚你?”
夏倾颜因他话脸色稍霁,慢条斯理出声,手中刀随着视线缓慢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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