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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鹿停滞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简启明的意思,低着头,蹲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在简启明没有让他思考太久,随手抓了个靠枕扔进他怀里,“去茶几上,屁股撅起来。”
容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连着内裤脱了,背朝着简启明,把靠枕放在茶几上,跪了上去。
“很乖。”
简启明夸他,踢开他的裤子,手指从膝窝一路顺着往上摸到臀肉,抬手打了一巴掌,“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了什么?”
“记、记得。
您说要罚我……”
容鹿恨自己太骚浪,简启明随便碰一下他都会硬起来。
那只存在感太过的手仍放在他臀上,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容鹿却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开始滴下水来,他要死死咬住下唇才不会泄出呻吟。
“记得就行。”
简启明收回手,留意到容鹿下意识摇了摇屁股,笑了。
他从抽屉翻了根记号笔出来,随意擦了擦,塞进容鹿手里,“自己玩,浪一点。”
简启明硬了,早在容鹿那双手摸上来时就已经硬得像铁一样,现在更是发疼。
不过他没打算抚慰自己,更不可能让容鹿碰他,说是惩罚,也不知道在罚谁。
容鹿塌下腰,以便简启明看清他身后的隐秘小口。
他左手扳着臀瓣,很用力,臀肉和指尖都泛白了,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握着记号笔,对准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
笔身很凉很硬,好在没什么棱角,只有异物感入侵的不适,而不是疼。
容鹿不再咬嘴了,大口喘着气,嘴里叫的全是简启明的名字,“先生,啊……简、简……”
哥哥……
他手上没个轻重,前列腺被狠狠碾磨,脊背一弓,那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容鹿猛地摇了摇头,企图清醒过来,可很快又意识到简启明正在身后看着自己,羞耻和快感瞬间淹没了他。
简启明伸出两根手指,顶着笔头,帮他把剩余那截推了进去。
“啊——”
容鹿全身皮肤都在泛红,脚趾蜷缩着,额发被汗水打湿了,他哭着哀求,也不知道在求谁,“不要……不要了……”
容鹿浑身瘫软,失了力气,简启明不介意为他代劳,他捏着笔在泥泞肉穴里抽插,状似不经意问道:“在哪里上的大学?”
“……简先生?”
容鹿可怜巴巴地回头望过来,把简启明看得更是燥热,呵斥道:“转过去,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呜……”
容鹿听话照做,趴着咀嚼了一会儿简启明的问话,抽抽搭搭地回答说:“没有读……”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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