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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志远道:“想不到情况居然严峻到这般地步......你蠹县漕运衙门的盐仓里,是否还有多余的食盐。”
王城拱手道:“大人可是想看仓放盐,以此来冲击盐价?”
一旁的捕头道:“实不相瞒,大人,盐市最开始紊乱的时候,咱家王大人就已经这么做了,但是那些盐商手里不知道从哪搞来那么多食盐,居然比我们漕运衙门库房中的还要多,起初,盐价的确能因此受到冲击,但时间一久,我们根本耗不过那些盐商。”
“如今的漕运衙门,早就没有多余的盐了。”
鱼幼楚一听,瞬间眉头紧蹙。
这安阳运河南岸的情况,远比当地官员从奏折上写给庆帝的要更加严重,她不由看向郭志远。
既要查清覆船案件,又要让百姓吃到平价食盐,双线程的两件事,可谓难如登天。
“郭大人。”
王城开口道:“不知道郭大人想如何破解蠹县目前的困局?”
郭志远思虑片刻后,一边吃着桌上没盐的饭食,一边说道:“王大人尽管放心,如何破解蠹县困局,这点,我在来时的路上便已经有考量了。”
此言一出,鱼幼楚神色古怪。
不是,你小子坐船的时候不是一直在看咱的胸和腿吗?你真想办法了吗?
却不料王城突然重重一拍手,兴奋道:“如此甚好!”
“王城在此,替蠹县的六万多百姓谢过郭大人了。”
说罢,王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知郭大人的妙计具体为何?”
郭志远一笑道:“我听闻,这蠹县的盐市被慕家盐号一家垄断,既如此,幼楚,你带上黑骑,乔装打扮一番后去慕家盐号买盐,本官要在这蠹县开一郭家盐号,这盐价嘛,就卖20文一斗!”
“哦,记得,买盐的时候尽量霸道嚣张些,别给慕家盐号的人好脸色看,越霸道越好。”
此言一出。
鱼幼楚愣了。
王城也愣了。
同样在桌上的李捕头也愣了。
尤其是王城,此刻的表情可谓是如同看傻子一般。
他慕家盐号卖500文一斗,你郭志远卖20文一斗,一来一回你还亏480,就算你郭大人有钱,可这般亏本的生意,你郭大人又能坚持几天?
倘若全城镇百姓一起买盐,即便你郭大人来蠹县带了黄金千两,怕是都经不起消耗,何况,这还仅仅只是一个蠹县,要知道,安阳运河南岸可不止只有蠹县一座县城。
就算你郭志远能解蠹县一时的燃眉之间,那南岸的其他地方呢?你又要如何做?
“郭大人!
此举怕是不妥啊!”
王城道:“大人一心为民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恕下官多句嘴,大人此计,实属愚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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