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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明笑了,婆媳相得,真好。
老白的诗里,原主“聘则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蘋蘩”
,现在总算能正正经经地当裴家妇,准备祭祀之礼了。
虽然李千金给自己的分数不高,但李明明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这样才不枉费了自己那些努力。
眼前场景又换了,是崔莺莺!
崔莺莺比先时丰满了一些,脸却越发娇艳了,穿着家常衣服,正在临窗作画。
一个婢子进来,“娘子,阿郎下了朝会回来了。”
崔莺莺脸上绽出笑来,“郎君——”
一个留两撇小胡子的英俊男子走进来,挽着崔莺莺的手,笑道,“若闷了,在花园里走走,不妨事的。
今天他又踢你没有?”
崔莺莺抚摸着腹部,笑着点头,“调皮得很。”
幸福的小夫妻!
李明明有点记仇地想,“这么幸福还给我打低分,你能的……”
然后便换到了杜十娘那里,杜十娘正在一棵花树下刺绣,神情很是怡然自得。
旁边站着已经长大一些的翠儿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婢子。
翠儿端来一盏茶,“姑娘低着头绣了这会子了,吃口茶,歇一会吧。”
杜十娘把绣花绷子放在小桌上,揉揉脖子,“春和景明,是不该在这儿枯坐着。”
杜十娘突然笑道,“咱们去踏春吧,你让李三套车!”
“姑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明日赶早去吧。”
“也罢,也罢,成天管着我。”
杜十娘伸个懒腰,嗔笑道,“我去睡一会,总使得吧?”
真好,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什么的,活得真自在!
李明明由衷地为杜十娘高兴。
然后李明明面前的场景又换了。
啊,我回来了!
可惜是“魂归故乡”
。
爸爸端着脸盆,妈妈正在用湿毛巾给病床上的自己擦脸,“小包子脸,这才几天,就瘦得尖了。
等你醒了啊,可得好好补补。
妈妈老说给你炖樱桃肉,老忘,这回一定记住……”
看着苍老了十岁似的爸爸妈妈,李明明的眼泪哗哗地流。
李明明走近他们,用手摸爸爸的脸,感觉不到什么。
又搂妈妈,搂不住啊。
李明明觉得心都疼了。
然后李明明便不由自主地往外退,爸爸,妈妈……退到门口时,李明明似有所感地往旁边病房挣扎,那股拘着自己的大力却松开了,李明明再看一眼爸爸妈妈,便拐进了隔壁病房,赵如琢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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