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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冉继续干笑。
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得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这种因为生气而造成的亲昵似乎比在水下那一瞬间又多了几分真实。
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只有变身人渣的时候,才真实得让人觉得可以抓住他的把柄。
嵘玄的手指摩挲过他的锁骨,突然想起他跟自己对战时汗水流过这里的性感。
夸一个男人性感,恐怕也只有他现在这样晕了头才想得出。
“喂,我有一个办法,既然你记不住,我来帮你吧?”
他轻轻地说,那语气像是生气后的讨价还价,陶一冉被他不自觉散发的精神压搅得心神不定,也不知自己是真的愧疚了还是被他热乎乎的鼻息给扰乱了,只好干巴巴地“嗯”
了一声当做允许。
嵘玄从他手中拿过那只传承了几百年的,用特殊燃料做墨水的羽毛笔,用舌尖舔了舔,说了句“可能有点疼”
,然后就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肩胛骨处一笔笔地划出了自己的姓。
“嵘”
字的笔画有些多,为了不让青年在反应过来并拒绝,小人鱼卑鄙地将额头抵着他的,用精神压创造了一场宛如漂浮在海洋上的白日梦。
青年时而感觉自己被海水包围着,时而感觉到刺骨的疼痛,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再混乱自己的心神:“干……你不用给我精神麻药,你既然……嘶……既然敢做就不要怕我揍你……嗷!
疼死了!”
最后一笔结束的时候,小人鱼漂亮的脸蛋也挨了一记重拳。
大口喘着气的青年按着脑袋,龇牙咧嘴地骂:“你特码的做错事还想糊弄过去!
有胆子做,就不要躲在梦境后面!
特码的,再敢对我用这种手段,我还揍你!”
“我要做的时候,你才不会乖乖地让我做!”
嵘玄委屈地吼。
“你能说服我我就让你做!
不能说服我,用这种梦境骗我,我怎样都会醒过来。”
陶一冉晃了晃脑袋,终于觉得清醒了,眼神犀利地瞪着他,“如果我不同意,即使你刻到了我的脸上,我都会用刀子把这些印记全部抹掉。”
嵘玄终于感到了紧张,他盯着陶一冉,生怕他真的说到做到。
可青年只是用手背抹去了印记上的血痕,皱着眉头又说:“听到没有!”
嵘玄还是盯着他。
陶一冉瞪圆了眼睛,又问:“听到没有?”
……他没有抹掉。
嵘玄终于展露了笑容,那是个纯粹的,开心的笑容,好看得陶一冉的脸都有点红了。
房间里很安静,一个少年在孩子气地笑着,一个青年红着脸用手背擦拭伤口,两人都没再说话,有些东西,却在寂静中悄悄地生了根,悄悄地发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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