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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当时她收到巨大冲击,先入为主地相信了张秀华的话,根本没去核对这其中的细节。
受到欺骗的潘妍本该很生气才对,可她此刻却感到解脱和愉悦,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欢欣。
“我猜她是借了病友的诊断书,拍来吓唬你的。”
潘杰谨慎地猜想。
“可是她毕竟还是生病了,她一直吵着说没钱看病,你贸贸然地跑来说不用我出钱,她能同意吗?家里的事情,你做的了主吗?”
潘妍觉得自己还是别高兴得太早,潘杰很有可能是没和张秀华沟通过,直接打来电话先斩后奏。
“姐,我知道咱们一直对你不怎么样,你这些年应该挺辛苦的。”
听到潘杰的话,潘妍登时鼻子一酸。
她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将滴在指甲上的泪水涂满指尖。
“一生病就找你要钱这事的确是咱妈考虑得不周全,你放心,我会和她讲清楚。
她这个人就是喜欢哭穷,你别放在心上。”
潘杰毫不替他妈妈遮掩,倒是很真诚。
“你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宽,但凡我心思细腻一些,早就在家门外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潘妍自嘲地笑笑。
潘杰也跟着尴尬地笑了两声:“钱的事你不用管,卖一套房子应该能撑上好几年,你就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
潘妍对自己这个弟弟的感情很复杂,她一直觉得自己的那对龙凤胎弟妹是她这些年来受到的苦难的来源,是他们抢走了父母的关爱。
然而潘杰频频向她示好,这让她爱也痛苦,恨也为难。
她试着将语气放得温情一点:“那多谢你为我着想,她现在是病人,心情不会太好,你就尽量多劝着一些,同时保重自己的身体,别累垮了。”
潘杰爽快答应,然后挂断电话去做张秀华的工作。
也不知他能不能成功,张秀华面对潘妍的时候可是心如铁石,所以就要看她在金钱和儿子之间如何选择了。
潘妍带着这个问题入睡,整个夜里都在做意义不明的怪梦,什么从高处坠落,被人追杀,高考考场上大脑一片空白,四处寻找洗手间等等,一切表示焦虑的梦被她做了个全套。
第二天上午,潘妍忐忑地等到十点钟,张秀华一直没有与她联系,看来是潘杰的劝说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她决定立刻约上左樱去购房,万一张秀华过几天反悔,再向她讨要医药费就糟了,她手里没有了闲钱,张秀华也拿她没办法。
自从她听说张秀华的病情并不严重,而且有足够的资金来治疗,她便全无心理负担。
因此她果断携带各种证件,前去售楼处,核定了开发商的五证,签购了订房合同。
缴纳首付之后,潘妍又变成了赤贫阶级,邢藩刚好从外地进修回来,她便前去火车站接他。
左樱的家与火车站是两个方向,因此潘妍无法像去时那样蹭左樱的车。
在公交车上摇晃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她终于抵达火车站,此时邢藩已经站在车站外等了十五分钟。
“我出门一个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邢藩围着她转了一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我灯哥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潘妍沾沾自喜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和小腿,她看到邢藩投来不满的目光,忙改口道:“我是为你消得人憔悴嘛。”
“胡说。”
邢藩一脸严肃地反驳:“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怎么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连拥抱都没有一个。”
潘妍被他逗笑了:“你这是在撒娇吗?好吧,你站远些,然后不要动,等我向你奔跑过去怎么样?”
邢藩也不再故作深沉:“算啦,我想了想那个场景,还是挺惊悚的。”
他又恢复成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搂着潘妍,两个人向出租车载客区走去。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没去做家教吗?”
潘妍略一思考,将自己已经变成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一事和盘托出。
她也不知道能和邢藩走到哪一步,但是这种事情隐瞒起来总是不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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