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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子笑着伸手指了一下滕琰的耳垂说:“也有人家给男孩穿耳孔,但只穿一个,你却有两个耳孔。”
滕琰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皮肤或者长相什么原因,结果听刘黑子一说,倒是怔了一下,不禁佩服地说:“刘义士真是目光如炬,佩服!
佩服!”
刘黑子却笑了:“我原来是卖首饰的货郎,见人最注意的就是头发上插的,耳朵上挂的,最初见到一侧有耳孔还并没有在意,后来才发现是两个,才怀疑你是女子的。”
滕琰叹了口气,成败真的在细节。
刘黑子已经断了想留下开国公府的想法,说话间也放松了些,“其实知道后,再看小姐确实是女子的样子,但当时小姐就那样大方地出现,真让人一点也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是女子。”
那就是说自己的气质和举止都没什么问题了?滕琰也释然,自己本来就不是深宅大院养出来的,举止大方正符合自己以往的气质。
只是这该死的耳孔!
滕琰明白了,也不再纠结,拱手对刘黑子说:“刘义士保重!”
刘黑子也拱手与滕琰道别:“山水有相逢,再会!”
滕琰拔转马头后,又转了回来,对刘黑子说:“刘义士,想在乱世中生存下来,得有实力,练一支有实力的兵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转头催马,于路边等着自己的滕珙和窦师傅一起追上了车队。
滕珙和滕琰把马拴在车旁,准备上车与父亲说话。
帮着他们拉马的窦师傅突然对滕琰说:“小姐,今天老奴差一点吓死。”
滕琰笑着说:“我也差一点吓死。
但我们害怕,刘黑子都没看出来,所以我们赢了!”
窦师傅不再说话了,但以后他对滕琰特别的信服。
而在车上,父亲和大哥听滕琰讲完事情的经过后,都后怕不已,又觉得滕琰确实有本事,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刘黑子这个人既做着强盗,还很要面子,他嘴里说的和实际行动多有不同,而且这人没有坏到底,心里还是有一些善良的。
我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有把握去说服他。”
滕琰见父亲没像平时一样对她进行说教,就主动地解释。
知道大哥心里还有一种不舒服,那就是他没有成功,而自己却成功了,于是说:“如果没有昨天大哥去探得的情况,我也不可能说服刘黑子。
再说,你们都是男子,总讲忠君,我却是女子,只想一家人保住命。”
滕珙的表情却没有觉得面子上过不来,他对滕琰从来都是心服口服的,听滕琰解释,反倒把心思转到了别处。
父亲也是一样。
一路上滕琰也多次流露出对皇上的不满,父亲虽然不赞成,但也不再因此而批评她了。
这儿他问:“琰儿,你认为这个刘黑子将来真能谋得天下吗?”
滕琰回答:“我觉得他不能。
这人空有点小聪明,特别的贪财,还有些优柔寡断,在这乱世,能自保就不错了。”
“那你对他说的那些话有几分是真?”
滕珙也好奇地问。
“我所说的差不多都是真的,尤其是给他出的计谋,都是为他好。
如果不是真有道理,他哪里能立刻就听从。
我只是在恭维他的时候说了几句言不由衷地话,不过,那也是刘黑子自己先动了心思,我才那样说。”
“燕国真的会灭亡吗?”
父亲看着滕琰,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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