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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的眼前像是闪过许多画面,有锦衣华服的贵人,有骨瘦如柴的乞丐,有三司会审上低头沉默的臣子。
她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顶,连退两步,与那队长拉开了距离,喝斥道:“此乃天子脚下,圣贤门前,尔等竟敢目无王法当众索贿,如此败坏风骨,是何人教的你们这样?”
叶倾怀说得声音极大,惹得京畿卫和周围的路人都向她看来。
她从未如此愤怒过。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愤怒。
她是为京畿卫贪婪的嘴脸而愤怒,同时似乎也是为朝臣们的唯唯诺诺而愤怒,更是为顾世海辜负了她和先帝的信任而愤怒,但最多的,是为自己的无知和无力而感到愤怒。
她想问问,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教的他们这样?
几名京畿卫和他们的队长一时间竟被她的气势震住了,但下一瞬,那队长马上反应了过来,他面色一冷,道:“老子是看你可怜,才给你指条明路,既然你不知死活,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了。
来人,把这刁民拿下!”
京畿卫队长说话中气十足,顿时在叶倾怀面前找回了气场,他一挥手,两个京畿卫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将叶倾怀两只胳膊反扣住,把她整个人都按着低下了头。
叶倾怀活了十几年,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不禁怒火中烧,奈何她身板瘦弱,被两个大汉押着,完全反抗不得。
眼见两人便要将她连拖带拽地拉走,叶倾怀心生焦虑,难不成自己就要成为大景史上第一个下狱的皇帝了?
她在京畿卫的拖拽中强撑着站住脚跟,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叫你的主子前来见我。”
那京畿卫队长却毫无惧色,反而笑道:“你就算是天王老子,这里也是我说的算。
带下去!”
叶倾怀万万没有料到区区京畿卫竟能猖狂至此,但看他们的行径显然是在盛京城中作威作福惯了,就算惹了事闯了祸也浑然不怕,上面必是有人照应。
她心道不妙,正在脑中盘算着对策,肩头忽然一轻,扭押着她的力道突然被卸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若无其事地搭在她肩头的臂膀。
叶倾怀抬起头,只见一个比自己高大一圈的男子举重若轻地拨开了两个京畿卫,在她身边站住,一手搭在了她肩上。
那动作,一副称兄道弟的模样。
男人身形高大,一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端正。
冬月的寒风中,他只穿一身简单的布袍,衣袍下隐约可见蛰伏着青筋的肌肉。
是个练家子。
而且能这么轻易地拨开京畿卫,应当是个好手。
在众人或惊或怒的目光中,他突然对着京畿卫队长展颜一笑,道:“这位军爷别计较,他是我表弟。
这小子初来乍到,走岔了路,冲撞了军爷,咱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似乎是为了坐实他和叶倾怀的亲属关系,他还十分友善地拍了拍叶倾怀的肩。
叶倾怀眼角一抽,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脱臼了。
“你不是只有一个妹子么,什么时候还有个表弟了?”
队长显然和他是熟识,却皱着眉头质问道。
“才来京城,才来京城。”
男子说着,凑到队长的身边,从怀里掏出几枚银子塞在他领口里,面上陪笑道,“让梁队和兄弟们费心了,一点意思,算我请兄弟们喝个酒。”
那队长将那几个碎银子从怀里掏出来数了一数,似乎觉得有些少,但是抬头便撞上男子的笑脸。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看了一眼叶倾怀,满脸都写着“今天便宜你了”
,然后掉头对男子道:“今天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回去好好教教他规矩。”
说完,他把叶倾怀的旌券抛还给了男子,带着手下转身走了。
围观的人群也很快就散去了,门前只剩下叶倾怀和那高壮男子两人。
叶倾怀警惕地看向男子,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哥啊,怎么翻脸不认人?”
他说完,又搭上了叶倾怀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不是要找祭酒吗?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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