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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月正在骑着的卢到处跑,这座巨大的机甲已经被修理得无比崭新丝滑,“咚咚咚咚”
几脚踩下去,整座山像是都要塌陷。
彭循御剑行于风中,一面忙着躲的卢,一面还要留神迎面而来的飞剑,不多时便气喘吁吁,道:“慢一点慢一点!”
“妖邪可不会听你的安排。”
宋问收回飞剑,“今日还练不练了?”
凤怀月也从的卢上跳下来。
彭流前阵子给大侄儿送了一把新剑,彭循使得生疏,便抽空找了铁甲与宋问前来陪练。
原本的卢跑得还比较温柔,结果凤怀月闻讯,也说要来帮忙,直将庞然铁甲当成飞箭来御,追得小彭魂都要飞。
“不行啊。”
凤怀月拍拍他的肩膀,“这样,换你追我。”
彭循一听,当场拒绝。
因为在他心里,凤怀月还是叔叔那个破碎而又凄惨的美丽白月光,浑身是伤,今天要补这儿,明天要补那儿的,风一吹都要倒,哪里能经得住的卢追。
凤怀月却直接将他一把丢上了的卢肩头,彭循站立不稳,忙不迭地抱住那巨大铁头,无意中触动机关,铁甲立刻轰轰隆隆地飞速跑了起来。
凤怀月的富贵大铁剑此时尚未补好,所以他用的是彭循那把新剑。
夜风如刃,吹得他衣袍乱飞。
宋问见状,也再度挥手放出……没胆子放飞剑,换成了一把没什么分量的孔雀羽,凤怀月的动作却比雀羽更轻盈。
的卢被他引得晕头转向,最后也不知踩上了什么玩意,竟然脚下一错,直直向着悬崖下栽去!
“喂!”
彭循与宋问大惊失色,双双飞奔去接,结果扑了个空。
因为凤怀月已经先两人一步,将那庞然大物从空中硬生生拎了回去。
“……”
白月光还是那道白月光,但是既不破碎了,也不凄惨了,风一吹不仅不会倒,可能还会追着风打。
等司危寻来时,凤怀月正坐在的卢左手手心,宋问坐在的卢右手手心,彭循则是趴在铁甲肩头,伸长脖子听两人说话。
三人手中各自拎着一壶淡酒,有说有笑,甚是和睦。
“哼。”
哼什么哼。
凤怀月道:“我们是来练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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