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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忙了!”
凤怀月拉住他,“我来,是有事相求。”
“仙师哪里用得着‘求’,只管吩咐。”
阿金连连摆手,“我这新找的好营生,还是托了清江仙主的福。”
“我想买一块盖尤山的马皮,最好的那种。”
凤怀月往他手里塞了个钱袋,“但我只有十万出头的玉币,能买到吗?”
“能,能,十万玉币买马皮,哪里有买不到的。”
阿金满口答应,“我有个朋友,就是做皮料生意的,盖尤山最好的马皮,也不过两万玉币一张。”
凤怀月一呆:“不是二十万吗?”
阿金比他更呆:“怎么可能?两万玉币已经贵得很离谱了,最早的时候,只要几百金。”
凤怀月无语万分:“……你说他怎么又骗我?”
幸亏没亲。
阿金没听明白,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骗仙师你?骗什么了?
凤怀月觉得这件事它不是很好说,就只“咳咳”
敷衍过去,好在阿金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性子,他办事麻利,当下出门,不到半个时辰,就带回了十几张马皮让凤怀月挑。
“城中最近人人都在疯传,说几位仙主要出海,还有修真界诸多世家,也要派出弟子参与围剿阴海都的行动。”
阿金问,“是真的吗?”
“不好说,我还没有来得及细问。”
凤怀月抽出一张马皮,“就这张吧,我要做一副手套,还得找个好裁缝。”
阿金笑道:“哪里用找,我媳妇就是裁缝,仙师可别看不上她,手艺不比仙工坊里的老师傅差,是要替自己做手套吗?”
凤怀月从袖中掏出来一只大手套:“就按这个尺寸!”
……
彭府。
宋问刚一推门,就见大美人正迎面走来,皎皎飘飘,于是当场又要提笔写诗,结果凤怀月并不想听,问他道:“邱家姐弟如何了?”
“邱环的内伤不算轻。”
宋问道,“不过经过医馆大夫的诊治,眼下已经见好,昏昏沉沉睡着,暂时由他的姐姐照顾,对了,邱莲还同我说,她想去看看狱中的欧珏。”
“那她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算计与薄情。”
凤怀月坐在石凳上,宋问立刻又扛着石墩子挪过来,坚决不放过任何一次贴近的机会。
凤怀月脑瓜子嗡嗡响,深刻反思,当年的自己为何要跑去参加那场百日宴,不参加,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提议,不如你再发展一点别的爱好。
宋问不肯,在他看来,美人就是世间一等一的好。
凤怀月强烈拒绝:“不不不,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况且我自己的烂摊子都还没有收拾完,与你当真不合适。”
他这边焦头烂额地将大外甥轰走,转身就见司危正似笑非笑,靠在树下看着自己,于是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
司危伸手一指,那是两位老仙尊的住处。
他一大中午就被叫过去,盘问半天,无非又是些“为何会受重伤”
的陈芝麻烂谷子,直听得满心不耐烦,差点当场睡过去,好不容易才脱身。
“你这样,的确不好去阴海都。”
凤怀月将手帕拍到他怀中,“擦擦吧,满头虚汗。”
司危可以接受自己满头汗,但不可以接受自己满头虚汗,因为男人必不能虚。
凤怀月道:“没事,你可以适当地虚一下,反正现在也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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